“所以是让我拿家里辛辛苦苦挣的钱,给你们摆一场酒席是吗?二叔,你觉得我是哪种人?你这盘算可真是响当当啊。”
刘海忠听到何雨柱的挖苦,面色不禁严肃起来。
"柱子,虽然这话没错,但是道理上却行不通。
你办宴会,也不是做无谓的事,我们这些长辈过来吃你的酒席,往后如果你有啥难处,可以找我们帮忙。
"
"我们来这里纯粹是邻里之情,想要帮助你,不是为了你的酒席而已。
"刘海忠说完了这句话,对自己能说出这样的话感到满意,这种领导者的语气是他独有的。
"说得好,你以为你们那点儿席面就有人在意?还不是因为我们同情你,才来帮忙的!"许大茂在一旁添油加醋。
何雨柱冷漠地看着许大茂,然后转过视线盯着刘海忠,断然地说:"这事就不必了,我们家里也没什么余粮。
没事的话,请自便。
"
简洁而明确的拒绝让许大茂感受到了压力,他缩了缩脖子,有些不敢再言语了。
刘海忠紧锁眉头,质问起何雨柱:"柱子,这是怎么说的?出席的都是你的长辈,我们难道会对你不利吗?而且你爸情况也不如以前,和去世有什么区别?你能永远不出这院子吗?宴席是你要办就不能办的!"
眼看晓之以情无济于事,刘海忠转而开始威逼了。
要是何大清在这里,他肯定不敢这么做,但现在何家只剩下孩子们,刘海忠确信自己一句话就能让他们服软。
何雨柱听见这番话,脸上的神情顿时冷冽起来。
何大清尽管有问题,但刘海忠当着他面拿这事来威胁,无疑已经不再把他当一回事。
"怎么?什么都得按照你们的规则走?如果我不办呢?"
......
被人吞食绝户,等同于生死仇恨。
不管怎么冠冕堂皇的说法,不就是在欺凌弱小吗?那些被夺尽一切的家庭,无非是因为父母双亡、孤单一人。
家境本身就大变天,再加上被这些人掠取一空,还有未来生存之道吗?
期望这些人嘴里所谓的帮助?他们会在饥饿至死时记得给墓地添几把土,就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一个人被吃掉绝户的结局,本质上是初来者准确算计了被掠夺者的力量薄弱,无力反抗。
何雨柱近来的厨艺已经足以让他在鸿宾楼有一席之地,更不用提通过国术和身手获得的安全感。
这些都是他在这个时代安身立命的基础,完全没有必要和那些人虚与委蛇。
此刻,刘海忠的面色极其难堪,他万万没想到何雨柱的嘴竟然如此硬朗。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还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
刘光齐在一旁看得心急如焚。
眼前这桌大餐,难道就这样让他逃了吗?
许大茂目光闪烁了一下,见到刘光齐着急的表情,他不动声色地退开一步。
同时,他轻轻对刘光齐耳边说:“光齐哥,我觉得咱们直接教训这小子一顿!刘叔是前辈,不好动手,但他不是找人来帮忙就是为了这一刻嘛,到了时候,他还不得老老实实备酒宴招待?”
听了许大茂的提议,刘光齐眼睛一亮。
这个说法确实有道理!从小就娇生惯养的刘光齐,性子本来就 辣的。
此刻见到傻柱嘴巴如此硬气,再加上许大茂煽风 ,他的热血一下就沸腾起来,猛地向傻柱走去。
不要看这小子比何雨柱小一点岁数,但他站在个子更高的何雨柱面前,并不觉得害怕。
从小在家里他就横行霸道,没人敢动他一根指头。
刘光齐双臂举起,心想把何雨柱压倒再揍他一顿!看到这幕,许大茂得意极了。
“傻柱,你真是欠揍!看我怎么修理你!”
嘴里喊着,但他狡猾地躲到了刘光齐身后,仅是跟在后头大声恐吓,一副看好戏的架势。
若局面大优,他会紧跟上去踩几脚;万一情况有变,他会立刻逃跑,与剧中的表现如出一辙,这种人从小就是阴险得很。
刘海忠还没反应过来,刘光齐已经冲了上去。
看见这情景,刘海忠眼睛闪烁,虽然没开口制止,但也毫不悦地看了许大茂一眼。
他知道怎么回事,这个小子撺掇别人先动手,他自己倒是悠闲在一旁。
这姓许的一家子果然狡猾,老的不来了,小的也是满心机!
然而此时,刘海忠并未深究此事。
毕竟傻柱嘴巴太硬,让他这个长辈和后辈动手,于情理和法律都说不过去。
况且上面还有军事管制委员会,绝不能为了摆一场排场搭上自己的性命。
正当刘海忠思考之际,刘光齐已经冲到何雨柱面前。
何雨柱察觉这一系列动作,眉头微蹙。
看来要真干吗?
瞬间,他心头一声冷哼,右手成拳,重击一记直击脸颊,那几颗沾着血渍的牙齿便被直接震碎。
刘光齐更是一个踉跄,在原地转了个圈子,然后软弱地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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