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从灏之所以坚持这一立场,亦是因为此般考量。岳家这次遭受重挫,再也无法失去许家的支持。许邵萍和许韶华虽然皆出身于许家,如同双胞胎之间总有父母的偏好一样,而许邵萍因为体弱出生得到了额外眷爱;相比之下,生来自带着出众天资与沉稳性情的许韶华,仿佛是大家闺秀的典范,完全不用父母操忧半分。
孩子过于让人省事的结果往往是,父母的关心随之稀少。许韶华逝去已久,许家人虽因她夺去长女性命而愤慨,但这份愤激中夹杂着的是对丧失亲女儿事实的悲哀,最终使他们决意不放任失去任何一人。“
因此,岳从灏在联系外祖岳岭西时提出的提议是:为了防止再遭变故,以后要严密看护许韶华,不允许她外出,但起码给她保命;同时作为补偿,愿意将许家的一部分资源转移予岳岭西。“
岳从灏深信他已思虑详尽,却不敌岳岭西一击。
仅仅一剑的威力,却夺去了许邵萍生命。
这就是报复,是震慑。
岳岭西不需要岳家与许家的帮助支持,因为在他眼中,已自站在至高点之上。
只瞥见岳从灏的目光,岳岭西淡然说道:“对许家与岳家若有异议,你们尽管来找我便是。只是,我的能力有诸多不足,难以权衡事情大小的度量。“ 这言外之意就是若自己不慎错手取人性命,则是诸君自行招惹的麻烦。
这是令人猝不及防的打脸!让整个许家与岳家的颜面全失无余。
岳从灏的嘴微微发抖着盯着岳岭西,声音都显得有些微弱了。“毕竟你是我们岳家的人。”
面对此景,岳岭西微微扬起眉梢,露出从容的笑容。“感谢你的提点,我现在就去找族谱处理一下自己的姓氏吧。”
对此,秦素不禁感到好奇:“那么你准备换姓成哪个姓氏?”
岳岭西沉吟着,提出一个问题:“你觉得以‘秦’字为名如何呢? 秦岭西听起来很响亮。”
秦素默默地打量着他,并从中恍然理解道,“你是打算让我成为你名义上的儿郎?也不妨...“ 唇边勾动起来,“不错呀,若你做了 ** 的男儿子,便要跟岳从灏辈分相同哦。”
通过秦字姓氏的方式联接自己,不就成了她名义的儿子?秦素突然意识到乾游当时的智慧——立刻拜自己为师父,让自己的身分立刻变得高大。其他的门派羡慕着茅山宗能够揽得秦素这样一个强大伙伴的臂膀。但他们都未深想过:如果换成是自己,是否有那个勇气、那份魄力去作出类似选择?
此时的秦素已经看清楚了这一切的机会并决定以恰当的方法给予反馈——这不仅是对岳家许家的教训,亦是对自身能力价值的一种展现与证实。
李鸿明听到两个“儿子”的话语,原本微扬的笑容略显僵硬,眼里似乎带着一抹幽怨。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等一下再看看《百家姓》这本书,找个和我名字比较相称的姓氏看看。”
两人谈论的时候全然不顾他人想法。
另一边,陈天佑体内气血鼓荡,眼神一滞,随即晕了过去。
其他在旁的人不约而同摇头,心中皆知:陈家恐将败势难挽。陈家族人在任何行动前,都以利益衡量,一旦威吓策略失效,便会采取更为强硬的手法。
此时的他们已然使尽全力与陈鸿明针锋相对,将两人推向对立面。
无人再对陈家寄予同情。在这场较量中,真正承受更大损失的是陈鸿明本人,陈家的决策最终导致自取其辱。此次事件也让大家深思:任何行动都应有道德边界。
诸多道人都主动找李鸿明,邀请他在闲暇时间一同探讨道学。
那秘境则由各个宗门轮流照管,每年一次交接,而今年恰好轮到泰山宗接管。此役至此画上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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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玉静蹦蹦跳跳跑到了李鸿明的面前,“哥,你在秘境里斗法好玩吗?”可惜这几天她外出,无缘亲眼目睹,只能靠旁人传述给她的只言片语来满足心中的好奇。
“你好奇那里面斗法的事?为何如此好奇?”李鸿明清问了一句。
“哦?里面有许多法宝嘛,而且书里写的很详细,抢夺法宝的争夺,勾心斗角的手段……”他的脸上露出一副充满激动之情的模样。
对于季煜靖的想法,李鸿明只能轻声感叹:他看过的书籍确实过多。
“就算争抢法宝,也只是切磋,点到为止,不会有实质性的冲突损害。每个人通常不会因此而改变原有的关系。”接着她强调道:“我自己并未遇见过有人抢我的东西。他们都怕我,不敢和我争,那些得到的人其实我也不太看重。”
闻言,季煜靖的眼皮跳了几下,意识到之前忘了这一点,李鸿明才真正的‘王’一般存在。她对他人没有觊觎之心已是很好的表现。
“你带来的作业做好了吗?”李鸿明又补充了一条提问。
季煜靖此刻仿佛遭受五雷轰顶,捂住胸口,眼中闪烁泪水,装出了夸张的演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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