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常自然也不信,他对着徐丽华怒斥一声:“你不要胡说!秀玉这么好,怎么可能有那种坏心眼。”
徐丽华睨着姜丽,“行吧,算我多管闲事。”
姜丽怒容满面,今天一整天的劳累受苦,已经让她积攒了满腔怨气。
先前就和孙母接触过,她又不是曾常那个傻子,能让孙母耍得团团转。
徐丽华这么一提醒,她的怒气就有了发泄口。
“她好?她真这么好,你怎么不跟她结婚去?让她给你生儿子去啊!”姜丽揪着曾常腰间的软肉用力一拧,疼得曾常怪叫一声。
曾常怒不可遏,“你简直不可理喻,我和秀玉根本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孙母眼含愧疚,“姜丽,你真的误会了,我比谁都盼着你跟老曾能和和美美,哪里会使什么坏心眼。”
“我呸!”姜丽狠狠啐了一口,口水喷了她一脸。
“你个老贱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你吊着他不就是图他钱吗?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看着柔柔弱弱,其实最不要脸的就是你这种人!”
孙母被骂了不回嘴,只看着曾常落泪,羞愤欲绝。
“老曾,我可要被冤死了啊!我们以后还是保持距离,再也别说话了,不然指不定得闹出什么闲话来。”
不等曾常开口,孙母掩面而泣,跑进了屋里。
曾常还想追上去,被姜丽拦住。
“谁是你媳妇儿!你要是敢追上去,就别跟我过日子了!”
曾常怒极,“你这个泼妇,简直不可理喻!”
姜丽懒得跟他再争执,直接跑进屋里,把门啪的一声关上,顺便上了锁,给他见识了一把什么叫真正的不可理喻。
徐丽华眼珠子转着,凉凉提醒了一句:“老曾,还不快去哄哄,今晚可是你们的洞房花烛,小心她不让你钻被窝。”
曾常一惊,暗道不妙,差点把这事儿给忘了。
姜丽的脾性他不咋喜欢,可这丰腴的身材,抱着就让人心生欢喜。
要是洞房花烛夜都不能顺利进行,肯定会成为他的遗憾。
想到这里,他连忙过去哄着。
外面吵吵闹闹的时候,姜榆终于把家里这些肉处理好。
贺飞燕从外面走进来,看见院子里这么多肉,惊呆在原地。
她后退两步,左右张望,是她家啊!
姜榆看了过去,“站在外面做什么,快来帮忙收拾这些菜,我手都快废了。”
贺飞燕连忙走进来,大为震惊。
“哪儿来的肉?”
姜榆把野猪的事简单说了两句,“菲菲今天上班吗?不然你去喊她过来拿肉,我就不去她家了。”
“上班,我今天还去找她了,我现在出去喊她过来。”
姜榆和贺庭岳都不在家,贺飞燕觉得无聊,出去转悠了两圈,遇见谢菲菲在上班,便停下来和她聊了两句。
不多时,贺飞燕便带着谢菲菲回来了。
“姜榆,我听飞燕说你们猎到一头野猪,也太厉害了!”
姜榆被她崇拜的眼神看得心虚,笑着道:“就是运气好,不是我们厉害。我给你留了一些猪肉,等会儿你带回家去。”
有肉吃,谢菲菲自然不会拒绝。
但姜榆能给她留肉,本身就是一种情分,她可不会白拿人家东西。
“你上个称,看看多少钱,我算给你。”
姜榆清楚她的性格,今天要是不收钱,她肯定就不要了。
“行吧,算你六毛一斤,刚好五斤三两,三块钱吧。”
谢菲菲把钱递过去,拿了肉也没立马走,而是坐下和她聊了起来。
“今天不是段玉珍结婚嘛,你们错过了一场好戏。”
听说段家人都没去,连带着二厂的人都没出面,只有婆家的亲朋。
段玉珍当着大家的面就哭了出来,气氛闹得很僵。
后来张曦月来了,说了几句阴阳怪气的话,段玉珍和她打了起来。
谢菲菲撇撇嘴,“庄毅航老妈听说这件事,嫌丢脸,当天就过来退婚了。”
还把严文轩臭骂一顿,说他不讲究,挑着表弟的对象下手。
姜榆对段玉珍的事不予置评,各人的选择,她自己愿意走的路。
“你和林长安怎么样,他快上门提亲了吧?”
说起这个,谢菲菲脸色垮了下来。
“林长安他爸过来了,逼他回家住,勒令他敢入赘,就和他断绝父子关系。”
还跑到谢晋昌的办公室和他拍桌子,说林长安是他的独子,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入赘。
姜榆讽刺道:“现在知道是他独子了,早干嘛去了?那林长安怎么说。”
“林长安没搭理他,说他想断绝关系,随时能够登报。”
也就是林长安一如既往坚持,谢菲菲心里才觉得安慰许多。
“对了,我爸上回让我找你说件事。”
谢菲菲左右看了一眼,确认大院儿的人都在各忙各的,才偷偷凑近说话。
“二厂宣传科有一个招工名额,还没公开。”
姜榆一愣,“二厂?这比报社竞争更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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