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奇怪的是，我们在火车上看到的那些人，明明都是有头发的，为什么这些人没有？”
张启山说着，扭头看向那人。
那人立刻慌张地说：“我不知道啊。我来的时候，他们就是这个样子。”
“这些人的头发是不是被人剃掉的啊？”齐铁嘴迟疑地问。
张无邪张望着，就是不进入院子，努力听清楚张启山他们在说什么。
“从尸体堆放的角度来看，火车里面的人应该离开的很急。但是在这种急的情况下，他们都可以把尸体上的头发给剃掉，真的很奇怪。”张启山若有所思地说，“这难道就是秘密实验关键？”
齐铁嘴顿时瞪圆了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什么？！这头发都能做秘密实验？这技术也太发达了吧。”
“老人家，你说两个月前，有脚盆鸡来到矿山，应该就是这些人吧。”张启山示意了一下地上的腐尸问。
那人眼神躲闪，装不明白，“你说的话，我听不明白。我没见过脚盆鸡。”
“还不说实话？”张日山恶狠狠地说。
那人欲言又止。
“我已经查过了，在火车上的就是脚盆鸡，跟这些人的死状是一模一样。”张启山盯着那人说，“你知道脚盆鸡有异动，你却不上报，你好大胆。”
那人不敢看张启山，连连摇头说：“我，我人老了。我分不清谁是国人，谁是脚盆鸡哪！”
张启山气极反笑，随后淡淡地说：“人分不清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知道是哪个矿洞。”
一听这话，齐铁嘴猛的一拍手，然后又迅速捂住自己的口鼻，“没错。佛爷，头发的古怪一时查不清楚，只要知道这脚盆鸡去的是哪个矿洞，我们不就有线索了吗？佛爷，高明。”
齐铁嘴眉开眼笑，竖了竖大拇指。
张启山示意张日山，张日山立刻拉着那人往外走。
“哥，好了吗？我们快离开这里吧。”外面的张无邪已经忍受不住了。他的鼻子灵，哪怕离院子有些距离，但还是给熏的不轻。
“好了。”张启山应了一声，随后率先走出院子。
张启山一出院子，就看到张无邪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个破蒲扇，对着张启山不停地扇，好像要把他身上的味道都扇走一样。
齐铁嘴哭笑不得，他跟在张启山身后，张无邪这一扇，好家伙，那味道差点没给他送走。
“停停停。小少爷，离开这块再给佛爷散味道吧。快把我送走了。”齐铁嘴摆摆手说。
“行行。我们先离开这里。”闻言，张无邪连忙点头。
那人领着四人来到了一处矿洞，只是这矿洞的入口被落石封住了。
“佛爷，这路被堵住了，咱们进不去啊。”齐铁嘴看了一下说。
“这就是他们当时的入口。”那人喘着气说。
张启山淡淡地问：“谁炸成这样的？”
“是那些人临走的时候炸的。”那人愁眉苦脸地说。
张启山看了一下，问道：“那还有没有其他的入口？”
张启山旁边，张无邪不停地扇着风，就为了把张启山身上的味道散了去。
那人摇摇头说：“没了。”
张无邪看了那人一眼，对于他的话是一点儿也不相信。
“我并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张启山有些不耐烦了，示意了一下张日山。
张无邪看了眼矿洞的入口，眼神有些好奇，那隐隐的黑色空间，让他觉得似曾相识。
“真的。真的。真的没啦。”那人又被张日山拽住，慌了神。
“如果真的没有。你是怎么知道火车离开的？脚盆鸡炸矿的？说实话吧。”张无邪摇了摇头，将视线从矿洞的入口移开，对那人说。
“我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啊！”那人还在嘴硬，“听到爆炸声，我爬起来，爬起来就看到火车从这出去了。本来他们还想杀我灭口，幸亏我机灵，躲在山里面，才逃过了这一劫呀！”
张无邪叹了口气，翻了个白眼，不想说话了。
“你解释的这么合理，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脚盆鸡不但不杀你，还要给你钱？”张启山见张无邪的样子就知道他懒得说话了，于是开口道。
“那……因为他们需要我找入口啊！”那人无奈地说。
“我也需要你找入口。”张启山紧接着说。
“我只知道这么一个入口。”那人着急了，“现在它给炸了。”
“是。”张启山应了一声。
张日山立刻就懂了张启山的意思，利落地掏出了手枪，并上了栓，对准了那人。
“不要。不要不要。”那人害怕地挥手。
“走。”张日山推了那人一把，让他带路，意思很明显，不找到入口，进去一枪毙了他。
张启山伸出手，看着张无邪。
张无邪仔细闻了闻，还有些味，但不是不能忍受，于是牵住了张启山的手。
两人刚准备走，齐铁嘴连忙道：“佛爷，小少爷，我已经算过了，这地方，大凶啊！千万不可久留。”
“脚盆鸡的阴谋，我想你不是不知道。为了长沙百姓的安全，我一定要彻查到底。”张启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