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齐铁嘴已经在屋里等着了。
贝勒爷四处看了看屋里的陈设,笑着说:“这屋里的陈设,可都是上好的梨花木。九门,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齐铁嘴眉开眼笑,“还是贝勒爷有眼光啊!这些木头,可都是我自个儿挑的。”
贝勒爷笑着点头,然后说:“这屋里的风水也是极正,想必也是八爷您的功劳吧!”
齐铁嘴被恭维的开心极了,摆了摆手说:“贝勒爷,别站着。坐坐坐。坐吧。”
张无邪在一旁看着,心里也是很佩服贝勒爷,这几句话就把人哄的服服帖帖的,也是厉害。
四人坐了下来,开始说正事。
“贝勒,爷这次呢,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坐下后,张启山开口道。
贝勒爷笑着开口:“佛爷,我呢,来这就是为了帮忙的,有什么要求,您尽管说就是。”
张启山也笑了,然后说道:“既然贝勒爷这么爽快,我就不拐弯抹角了。我想你帮我个忙,到军队做个谈判。”
“谈判……谈判?”贝勒爷想了想说,“跟,那个姓陆的?”
“没错。”张启山点头,“你最近有没有听说过长沙城外一个矿洞里面藏了宝贝?”
贝勒爷点了点头,“略有耳闻。”
“那个地方,佛爷跟二爷曾经下过一次,都是负伤回来的。”齐铁嘴跟贝勒爷解释道。
“不会吧?”贝勒爷一脸诧异,“这下面到底是什么,这么凶险?”
张启山开口道:“其实下面呢,根本没有什么宝贝,只是一些不能见光的东西。脚盆鸡对这些东西虎视眈眈。还有,陆建勋,九门的人也在觊觎,所以我们必须要比他们更快的拿到这些东西。”
闻言,贝勒爷佩服地说:“各位如此心系家国,佩服之至啊!”
张启山拍了拍贝勒爷,一脸不在意。
齐铁嘴跟贝勒爷说这件事的原因,“贝勒爷,只不过现在佛爷,小少爷跟二爷不方便露面,陆建勋的人呢,不日便要下墓了,我们现在急需要找一个有身份的人跟他们谈判,只要能达成共识,这样我们就能合作一起下墓,我们便能抢在他们之前,拿到我们想要的东西。”
“如此说来,我定当不负所托啊!”贝勒爷立刻点头答应。
一听这话,齐铁嘴立刻恭维道:“贝勒爷,就凭您这一身气派,一定能镇得住他们。只要我们气势不输给他们,他们一定不会小瞧我们的。不过您放心。我已经算过了,这次谈判,肯定没问题。”
贝勒爷大笑,然后说道:“好。这个我最擅长。快说说,我这戏该怎么演?”
齐铁嘴笑着说:“贝勒爷,您是皇室后人,皇室后人的行事规矩,那帮土包子懂个屁呀,是不是?您在东北那行头怎么来,您就在这儿怎么来,其他事,您就不用管了,我跟佛爷都安排好了。”
贝勒爷一拍手,“行。就这么着!对了。来了这么久,怎么没见二爷呀?这次谈判他跟我们一块去吗?”
“二爷身体不适,正在休养。我呢,我也不方便出去,所以我叫老八陪你一起去。”张启山摇了摇头说,“我去新月那边找她帮忙,过几天就出发。”
“贝勒爷,您就把心啊,搁到肚子里边。”齐铁嘴安抚地说。
刚刚一直没说话的张无邪开口道:“我倒是可以出去,反正陆建勋拿我没辙。不如,到时候我一起去吧。”
贝勒爷眼前一亮,“可以吗?”
张启山想了想,点头道:“也行。小邪虽是我弟弟,但却另有人撑腰,陆建勋看到小邪怕是还得捧着。”
“那好啊。”贝勒爷喜笑颜开,对张无邪说,“小少爷到时候可以提点我一些。”
“贝勒爷是皇室后人,行事规矩都是顶好的,哪还用我提点?”张无邪乐呵呵地说,“上次在东北,都没来得及看看贝勒爷风采,这次我可要借此机会大开眼界。”
“哈哈。小少爷太高看我了。”贝勒爷被夸的甚是高兴。
几日后,长兴酒楼。
张无邪跟着贝勒爷,看着他故意晚出发,然后一路吹吹打打的来到长兴酒楼,可真是人未到,声先至。
“贝勒爷,您这排场……我这跟着您真是有面啊!”下了车,齐铁嘴竖起大拇指说。
张无邪看着周围人跟贝勒爷打招呼,也是一脸新奇。要知道,一般情况下,他出门都不需要这种大排场,一个人出门散步似的走在路上也有人跟他打招呼,但跟这种情况是真的不一样的感觉。
贝勒爷听了齐铁嘴的话,笑了笑,等张无邪新奇够了,这才走进酒楼。
长兴酒楼的小二给贝勒爷引路,来到了包间。
“客官,您的贵客到了。”小二笑着对陆建勋说。
陆建勋,霍三娘都起了身,唯独陈皮没有动。
张无邪看到后,瞪了陈皮一眼,陈皮这才不情愿地起身。
贝勒爷站定,立刻有丫鬟上前,帮他将帽子和披风脱去。
“不知阁下如何称呼?”陆建勋微笑着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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