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朝后有些大臣悄悄的向内务府的太监打听宫里的消息。得知了昨夜皇帝留宿在钟粹宫,卯时钟粹宫传出一声尖叫,紧接着皇帝宣了御医,发落了钟粹宫守夜的太监及宫女,钟粹宫的主子舒妃也被打入冷宫了。
舒妃的父亲武安侯舒锦坤顿时面无血色晕死过去。怕受牵连的大臣们没人理会晕死过去的武安侯,都走了。武安侯的亲家户部尚书陆嵩看在女儿的份上还是悄悄的返回来,给武安侯掐人中救治弄醒了武安侯,扶着武安侯回到等在宫门外侯府的轿子里,然后催促轿夫快些把人抬回侯府。
武安侯回到家中人已经冷静下来了,在大殿上皇帝并没有对自己发难,或许女儿的事情并不会牵连到自己,但为了以防万一,自己还是要做些安排。武安侯把家中有孕的女眷及襁褓中的幼儿送到乡下避难。
十多日后,李戈与时茜去买祭祀用品准备去拜祭先祖。时茜与李戈进入纸扎铺购买祭祀用品,走的时候听到小二与掌柜说:“掌柜的,这中元节已经过去快两个月了,怎么还有那么多人来买香烛纸钱祭祀。”掌柜的压低声音说道:“听说镇国公萧远山显灵了,那些来买香烛纸钱的在镇国公生前都得罪过镇国公,怕镇国公来找他们算账,特意来买祭品烧给镇国公,安抚镇国公的。”
时茜听了拉住李戈说:“镇国公显灵?哥,咱们回去问问掌柜是怎么一回事吧。”李戈点了点头与时茜转身回纸扎铺,这时又有三四个人走进纸扎铺,这几人直接越过时茜与李戈,走向纸扎铺掌柜。店铺里来了客人,便不好打听消息。
时茜与李戈就又转身离开,李戈让跟着的小厮把买的祭品先送回国公府,自己带着时茜去茶楼饮茶听曲。李戈与时茜来到茶楼没去雅间,而是要了一壶茶坐在大厅里听曲。正如李戈所想,镇国公显灵的事已传的沸沸扬扬,茶楼里有不少人都在议论此事。在茶楼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中,李戈、时茜总算弄明白,镇国公显灵的前因后果了。
皇宫乾清宫,皇帝听了大理寺卿的禀告,那些被关入天牢被严刑拷打的御林军、太监、宫女都坚持说那晚没有看见人,没有听到异响,也没有任何异常。皇帝听完也开始不由得想,难道真是镇国公萧远山回来报复自己了吗?皇帝又马上否定这个想法,萧远山死了那么久,以他的脾气变成鬼后,定会马上回来报仇,怎么可能等这么久。
一定是有人搞鬼,龙椅那么大那么沉,且守殿外的御林军、太监都没看见有人从勤政殿里出来,龙椅一定还在宫中还在勤政殿,定是用了什么玄术障眼法,扰乱人心。皇帝唤出金吾卫,命金吾卫招揽玄术高手,找出龙椅,同时命大理寺卿尽快抓住潜入皇宫毛贼否则提头来见。
大理寺卿君钰离开皇宫后很是头疼,一点线索都没有,自己去哪里找人?君钰思考一番后便有了主意,回大理寺便命属下去抓人,主要抓江湖卖艺的和一些生面孔。大理寺官差得了命令立即前往茶楼、街上抓卖艺人及生面孔。
大理寺官差前往茶楼抓人时,时茜与李戈正好在茶楼,被当成生面孔抓了押往大理寺关进大理寺监牢。跟着的小厮放了祭品返回去接李戈与时茜,赶到茶楼,刚好看到李戈与时茜被大理寺官差押回大理寺,小厮忙跑回国公府找萧陆禀告了此事,萧陆忙找李孝武与萧起商量。萧陆着急的说:“大理寺的人抓小主子与女公子,是不是他们的身份暴露?”
李孝武说:“不可能,小主子与女公子用了秘术,他们现在的样貌,你我都认不出来,那狗东西如何知道?”
萧起也说:“再说小主子与女公子的身份仅限羽林卫知道。那假货与狗东西的狗腿子被软禁在府里,那小主子与女公子的真实身份是怎么传出去?谁传出去的?”
李孝武说:“咱们先别慌,先把事情搞清楚再说。”
萧陆说:“我先把羽林卫召集起来,若小主子与女公子有危险,那我就带羽林卫把小主子与女公子救出来。你们两个这些年一直在暗处,还没暴露就做接应吧。”
李孝武与萧起点头同意了,萧陆立即去安排。等萧陆召集好府里的羽林卫做好准备,派出去打听的人,也回来了。萧陆问:“可打听清楚了?大理寺的人为何带走两位公子。”
去打听消息的长循说:“打听清楚了,是大理寺卿的命令抓拿卖艺的江湖艺人与京中的生面孔,理由是这些人中有入宫刺杀圣上的刺客。”
萧陆、李孝武、萧起原来不是小主子与女公子的身份暴露,李孝武便说:“让府里的羽林卫散了吧,小主子与女公子的身份未暴露,那还不是拼的时候。
找人跑一趟大理寺,看能不能把小主子与女公子弄出来。”
时茜与李戈被带回大理寺后就被关入监牢,被抓回来的人除了李戈与时茜都在大喊冤枉。时茜此时心情却还不错,饶有情趣的打量监牢说:“我一直都是奉公守法的良民,这还是第一次进牢房呢。只是这次进牢房的体验太差了,人太多,地面太脏,气味太难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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