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已经被折腾怕了,在心里暗下决心,以后只要贞瑾伯爵不弑君谋朝篡位不叛国卖国,便随她去,往后除了一些节日宫宴,他绝对不会召她进宫,眼不见为净。
因此听到孙复阳的话却选择装聋,人都被埋土里出不来了,你能有什么好办法。孙复阳见皇帝不理自己,也摆烂了。
孙复阳心里想看来经过这事之后,皇帝不会再留他们师徒及云霄宫的人住在宫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御林军中有不少人萎靡不振,皇帝担心淫乱后宫已命金吾卫调查此事,因此师父让燕王把那两个女子带出宫藏外头,师父还想接近那些怀孕的宾妃借机夺舍,改头换面,也付诸东流了。
如今皇帝心中的想法确实如孙复阳想的那样,玄灵不是不能得罪,而是在没有人能比玄灵厉害时不能得罪,可如今萧家显然比玄灵厉害,那便可以不用担心得罪玄灵了,萧家好歹是西周人,且墨家与萧家那是老交情。
得了皇帝吩咐的人离开皇宫往伯爵府去了,时茜知道自己也该返回了,收了乌鸦嘴站回小天上,解了光结界,然后让小天打开阵法返回瑶光院。
时茜眨眼回到瑶光院,看到夏禾、净月二人站在门边向外张望,时茜咳嗽了一声,夏禾、净月听到动静,忙转身看到时茜的时候,二人带着笑容走向时茜说道:“女公子,你回来啦。”
时茜回应着夏禾、净月,并吩咐她们给自己更衣,等穿着妥当后,便带着夏禾返回中堂。
中堂里等着消息的徐福与刑部尚书已经有些坐不住了,时茜去更衣一去半天不回来,留下伺候的秋霜像个哑巴,问她话,她只知摇头不开口,然后便低头矗在那里不动。
去送莫振声的萧陆到是在中堂露脸了,看到时茜不在中堂,吩咐秋霜招呼他俩,就又走了。
就这么把他们晾中堂里,他们有气又不敢出,也不知道镇国公鬼魂是否在中堂。
徐福、刑部尚书相视一眼后,刑部尚书站起身就往外走,秋霜刚想开口阻拦,李戈的声音就响起了“李大人,你是要回去了吗?你等会,老夫把萧陆叫来,让萧陆送送你。”
刑部尚书与徐福快速对视,这老鬼怕是一直在中堂呢。刑部尚书立即说自己只是想近距离欣赏摆放在中堂的那些奇花。
刑部尚书之所以说是奇花是因为如今是农历九月底十月初了,想不到还能看到盛放的鲜花,且颜色还很特别,是绿色的。
李戈说道:“李大人,有眼光,这里摆放的分别是春水绿波、绿朝云、绿莺歌……”
花是茜儿在拜月节时拿出来与自己赏玩中的几盆菊花,原是放在清欢院的,自己在地都挑了房子后,挑了几盆花送到地都自己的房子还有妹妹的房子里,还有几盆兰花,放在书房及瑶光院。
想着中堂这边还什么都没有便把这几盆菊花送了过来摆放。
徐福见镇国公的鬼魂与刑部尚书搭上话了,也起身去赏花,赏花是其次,皇帝吩咐徐福找机会试探接触一下镇国公鬼魂,搞清楚是不是鬼魂。
徐福悄悄的靠近刑部尚书,其实是想靠近镇国公的鬼魂,鬼魂看不见,因此只能通过声音辨别方向,方才说话的声音是在刑部尚书的右边,所以徐福就往刑部尚书右边靠。
李戈说完话就换位置了,因此徐福的动作,李戈看得清清楚楚。
李戈想明白徐福的想法后,心里有气,昏君是怀疑有人装鬼,一定是玄灵背后挑唆的。
李戈用石子做暗器打向徐福,徐福会武功,耳朵很灵敏,避开了李戈打出的石子,石子打在摆放在那个方位的陈设瓷器上,瓷器随即碎了。
徐福避开石子的时候,碰到了正在观赏花的刑部尚书,刑部尚书把花盆碰掉了,花盆掉落地上了发出“啪”的脆响,正好走到中堂门外的时茜听到声响,立即像炮弹一样冲进中堂,大喊:“怎么啦?出什么事了?”一边四处查看。
刑部尚书还没说话,跟着时茜进来的夏禾眼尖看到摔坏的花,便说道:“伯爵,花摔坏了。”
夏禾的话让时茜把视线放到摔坏的菊花上,时茜抬眼看向徐福与刑部尚书说道:“为什么要摔本爵的花?这花怎么着你了。莫非花的颜色不对?”
夏禾不解的问:“伯爵,这花的颜色有什么不对?”
时茜真想给夏禾竖大拇指,可惜环境不允许,时茜意味深长的说:“有人管在外偷人的行为为戴绿帽。”
夏禾顿时说道:“这花的颜色正是绿色。”
时茜淡淡的说:“所以才说颜色不对呀。这没事的时候什么颜色都没问题,有事时这颜色就是错。”
刑部尚书脸顿时就红了,李戈也被时茜的话,惊到直咳嗽,李戈不得暂时离开中堂平静一下受惊的心情。
时茜根本不管被自己气的满脸通红的刑部尚书李大人,问是谁摔了她的花和陈设,要赔钱的。
徐福忙说不是自己,方才不知从哪打出了一个石子,把陈设打碎了,说不定是昨夜逃了的贼人跑回来救自己的同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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