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使劲摇头辩白说不是,不是自己拿的。
时茜对夏禾把青竹、青石叫到跟前,问青竹她打开洗手间门时看到什么?
青竹指着金母说:“回禀伯爵,奴婢看到她在拔洗手池处的水龙头。”
金母忙说:“老婆子只是想试试那东西牢不牢固,并没有要拿走的意思。
你说的那什么水龙头,现在不还在那里嘛,俗话说捉奸捉双捉贼拿赃。
老婆子身上没有贼赃,可不能凭小贱人信口胡说几句,就诬赖老婆子偷东西。
老婆子的儿子也是有官身的,老婆子是官眷。”
青石上前行礼说道:“伯爵,奴婢有话容禀。”
时茜说道:“准”
青石说道“林家的嬷嬷与丫鬟是金姑娘后来叫过来的。
她们过来的时候,奴婢与青竹没有再与她们解释洗手间的物件与用处。
按理说这纸她们应该还不清楚放在什么位置才是。
就算知道,也没有足够的时间把纸都抽出来。”
时茜听了让夏禾去检查所有蹲位上的纸是不是都被抽出来了。
夏禾应了是打开所有蹲位的门,检查上面放置的纸,发现有三个蹲位里的纸都被抽出来了,便回到时茜身边回话。
时茜笑着说道:“放纸的盒子需要钥匙才能打开,在盒子打不开的情形下,要走拿里面所有的纸,确实需要一点时间。
有三个盒子里面的纸被拿完了,这需要的时间肯定不短,有这条件的就是在洗手间里待的时间最长的人。”
于是时茜问青竹、青石这几个人中,谁在洗手间里面待的时间最长,青竹与青石同时指向金母。
可金母还是拒不承认,金澈之见母亲没有承认心中松了口气,若是母亲承认偷盗那自己就完了。
金澈之上前发声支持自己的母亲,丢失的东西在丫鬟手中,那就只能是丫鬟偷的,又说丫鬟经常干活手脚麻利,把那么多纸抽出来比常人快一些也是有可能的,因此不能因为自己的母亲在洗手间里待的时间长一点,就冤枉自己的母亲。
至于纸张的位置,是自己的妹妹或母亲告诉她的,毕竟当时母亲让妹妹把嬷嬷与丫鬟叫来,正是因为需要她们服侍,所以把纸的位置及如何使用洗手间物件的方法告知丫鬟。
时茜看了一眼金母的鞋子说道:“金典籍说的也不无道理。
金典籍你母亲这脚挺大的哦,有这么一双大脚的人应该不多……”
时茜突然对着跪着哭泣的丫鬟说道:“小丫头,你不会与金典籍的母亲一样也有一双大脚吧。”
时茜话刚说完,有人便反应过来了,走到一个蹲位前把门推开,看蹲位里面地上的脚印说道:“里面确有脚印,不过有大有小。”
时茜说道:“夏禾,你去把没有纸的都查看一遍,脚印是否都是有大有小。
这洗手间在金典籍母亲来之前未有人使用,地面让洒扫的婆子用墩布擦的很干净。
夏禾方才检查时也未进入里面,因此里面……”
夏禾把三间没有纸的蹲位门都推开,查看里面地上的脚印,看完之后回到时茜前面说道:“回禀伯爵,经奴婢仔细验看其他两间只有大脚印没有小脚印。”
金母听了慌忙说道:“老婆子是进去过,但纸不是老婆子拿的,是贱丫头拿的。
她把脚印擦了,然后把我哄骗进去……
对就是这样,你这贱丫头,心思可真毒这样陷害老婆子……”
时茜说道:“你说丫鬟把自己的脚印擦了?那是用什么擦的?”
金母听了支支吾吾说是帕子,丫鬟听了忙把手中擦泪的帕子打开说自己身上就带这一个帕子,若她用它擦了地,怎可能再用它擦脸擦泪。
金母忙改口说自己看的不真确,可能不是帕子,是穿里面的衣裳,然后便恶狠狠的说,若不信便当场扒开丫鬟的衣裳查验。
丫鬟听了金母的话,脸色惨白,不停地摇头说不要。金母见状忙说丫鬟做贼心虚,金澈之也表示相信自己的母亲,要求查验。
时茜皱眉,去扒一个女子的衣裳查验还是当场,这行为也太恶劣了,跟小鬼子那样的畜生都不相上下了,除了金澈之应该没有人会同意这么做吧。
可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时茜大跌眼镜,林尚书及林夫人命自家的嬷嬷上去扒了丫鬟的衣裳,让大家眼见为实。
时茜震惊的扫视身后的人们,在他们脸上看到的竟是理应如此的模样,时茜的手下意识握紧了,好想挥拳打出去,打烂他们脸上的表情。
丫鬟看到嬷嬷过来动手要扒自己的衣裳,哭的撕心裂肺,绝望使她勇敢的作出了反抗,拼命阻止嬷嬷脱自己的衣裳。
时茜大声呵斥:“都给本爵住手!~”
呵斥声让众人把目光都投向时茜,看到时茜横眉怒目一副要吃人的样子,都被吓了一跳。
所有人都在想贞瑾伯爵这是怎么了?
时茜吐出一口浊气说道:“这那是扒一个小丫头的衣裳啊,这是在扒所有女人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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