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茜忙说道:“不是钱的事,是本爵手里的花露也有限,给不了那么多。
一瓶一百两,多的,本爵也不收。
不过,大家也不用失望,这花露以后还会有,到时有需要大家还可以来醉红尘购买。”
这时有人问道,花露真能解鹤顶红的毒吗?
时茜回道:“花露确实可以解鹤顶红的毒,不过要分先服后服。
先喝下花露,再中鹤顶红的毒,再服一瓶花露就能把毒全解了。
但若中了鹤顶红后,再服花露,一瓶是不够的,需要三四瓶才能好,且还会受些罪。”时茜与众人讲解,中鹤顶红后再喝花露需要多喝花露的原因。
时茜讲完原因,长歌、长彦等人把游戏用具拿来了,桌子椅子小天也在时茜与众人解说花露时传送过来摆放好了。
于是时茜便招呼众人玩游戏,大家对刚学会的纸牌、麻将等游戏的新鲜劲还没过,兴头都很高,加上喝了花露都不知疲倦,很快就进入游戏状态,花露的事也就暂时没人再提起了。
时茜陪着皇帝、皇后、太后玩了两三圈,这三人便上手了,也是这三个都是玩权术宫斗的行家里手,脑子那是错不了。
时茜抬头看了一眼老是伸长脖子看自己牌的徐福说道:“过分了啊!
圣上,你家三个打贞瑾一个还不够,还要徐公公来偷看贞瑾的牌,这还能愉快玩耍吗?”
皇帝一边摆弄自己的牌一边说:“徐福,你也下去玩去吧。
朕这里不用你伺候了,免得等会朕赢了她们仨,她们说朕是靠你偷看牌才赢的。”
徐福笑着说:“圣上身边怎能没人伺候呢,老奴走远一些候着听吩咐吧。
伯爵,老奴不是想偷看你的牌后给圣上通风报信,只是好奇……”
时茜出声打断徐福的话说:“徐公公,你要把我的牌说出来了,那这局就算圣上输。”
皇后、太后也附和说,徐福若把牌说出来就算皇帝输。
皇帝笑着说:“为什么要算朕输啊!
徐福若说出来,那也不是朕一个听到,你们也听到了。”
时茜说道:“第一,徐福是圣上的人,这第二嘛太后、皇后娘娘发话了呀。
这游戏不是国事,是家事。
国事要听圣上的,那家事就要听太后与皇后的,因为家事都是她们操持的,不是吗?”
皇帝听了大笑说:“家事,嗯!这家事确实是该听母后、皇后的。
徐福,自己把嘴堵上,不能说。”……
“贞瑾,你这是叫的什么牌,怎么什么牌都扔呀”太后皱着眉问道,时茜笑着说道:“太后娘娘这贞瑾可不能跟你说,说出来游戏的乐趣就没了。”
皇后说道:“母后,依本宫之见,贞瑾是没牌了,知道自己胡不了牌要输了,就故意捣乱,什么牌都扔,让谁都胡不了。”
时茜说道:“这桌上四个人除了贞瑾,谁都糊过牌,就我一输到底没开张。
这次我要凭手气运气赢一次……”
皇帝说道:“这牌就要摸到底了,你这么乱扔还想糊牌。”
时茜听了皇帝的话,看了看桌上打出的牌,心想还有机会吧。
太后说道:“贞瑾,你在看什么呢,该你摸牌了。”
时茜应了一声伸手摸了一张牌,把牌倒转,看清牌的时候时茜嘴角就抑制不住上扬,然后笑意渐浓,最后大笑出声。
笑了一会后,时茜把牌推到说:“我赢了,糊烂牌,渣糊。”
太后也跟着笑起来说:“我说,贞瑾这丫头怎么什么牌都扔,原来拿的是一手烂牌。
贞瑾这次手气和运气确实不错。
好啦!接着玩。”
时茜说道:“太后娘娘,换人来吧。
我要去伙房看看早食的事准备的怎么样了,辰时看过日出,大家伙就该用早食了。
太后娘娘,久坐于身体不利,起来走一走活动活动,再接着玩。”
得了准许,时茜离开大厅,在阵法处看到李戈。
李戈与时茜进入阵法后,长歌便关上阵法。
“哥,你没去休息呀。那怎么不找长歌、长彦他们开桌一起玩游戏呢。”时茜说道。
“那里面坐的都是官老爷太太少爷小姐,你哥与长歌他们进去玩不合适。
茜儿,你想做什么告诉哥,哥去做。
你回房间去好歹眯一会,你这一天都没歇一会,听话。”李戈说完就对夏禾、冬雪说:“扶小姐回房歇着。”
时茜看到自己此时正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外,没有拂李戈的好意,时茜让李戈派长歌去伙房看看早食准备的情况。
李戈让时茜放心,方才自己已经亲自去看过,一切都很好没有问题。
时茜进入房间在罗汉床上假寐,一刻钟后,时茜坐起身,守在一旁的冬雪说道:“女公子,怎么了?”
时茜看着冬雪说:“夏禾是在外头吗?”
冬雪点了点头,时茜让冬雪把夏禾叫进来准备给自己洗漱更衣。
冬雪说道:“女公子,皇上、太后等人还未离开,这朝服换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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