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那笑面虎似的微笑，令人很不舒服。
吴武道：“李先生，在动手之前，我想礼貌地问你一个问题，范健已经死了吗？”
“死了，我杀的。”李乐平没有隐瞒，很直白道。
夜总会有三名驭鬼者是被旧城区内游荡的那具干尸杀死的。
不过，范健和另一名驾驭了“半边鬼影”的驭鬼者，确实是被自己杀死的。
“好。”
出乎意料的，吴武的脸上竟然还是挂着那副微笑，只是他的眼睛已经微微眯起，眼神也变得冷峻起来，“你真很不错，说实话，如果我们不是对手，我真的很想结识你。”
“二十不到的年纪，不仅数次从灵异事件当中幸存下来，甚至还驾驭了第二只鬼，像你这样的驭鬼者，真的太优秀了，即使是在我们越安国内，也是凤毛菱角的存在。”
“可惜啊，你站在了我们的对立面。”
“凤毛菱角？”
李乐平觉得有些好笑，“吴武，你别给你自己和你背后的越安国脸上贴金了，你今天来找死，那我就连你一起杀。”
蓦地。
吴武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变得阴沉起来。
李乐平的眸光也在此刻变得阴暗了下去，犹如厉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