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诗诗提议:“剑南哥,我们回去休息吧。你去我那客栈吧,我们那里的费用太贵了,掌柜的知道我每逢赛马前都会请假。”
上官剑南点头同意:“好!那走吧!对了,你住的那家客栈是?”
李诗诗娇笑:“是有间客栈的天字房,那地方设备优雅,服务亲切。”
两人回到客栈后,坐在简陋的房间里,一张床、一张桌子、两张椅子,明窗净几。他们一边啃瓜子、喝浓茶,一边闲聊。
上官剑南低声问:“诗诗妹子,你紧张吗?”
李诗诗娇媚地回答:“何止紧张,简直要休克了。我这次把所有的家当都压上了。怎么能不紧张呢?”
上官剑南则轻松地笑道:“我就不会紧张,这一切都是奇迹和巧合。”
李诗诗笑着接话:“第一次参与的人都会信心满满,想着如何领取奖金。结果往往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上官剑南低声坚定地说:“诗诗妹子,这次我们一定要中!因为有太多的迹象指向这个结局。”
李诗诗笑着安慰:“欲速则不达,我们还是顺其自然吧。”
上官剑南微微颔首,正准备开口,隔壁房门突然“嘭”一声巨响,随即传来一阵充满火药味的暴喝:“他妈的!老子等了三个晚上,奔波了几百里,居然一无所获!”
“大哥,别急啊!那个麦粉盘上不是出现了只乌龟吗?”一人低声劝道。
“妈的!你不提那乌龟还好,一提就气不打一处来!都是你出的馊主意,害老子在荒郊野外的坟堆中睡了三个晚上,被蚊子叮得满身红斑。乌龟,他妈的,不就是说咱们是傻鸟王八吗?”
“大哥,那乌龟……”话未说完,“啪!”的一声,伴随着一声惨叫:“哎哟!”
“他妈的!你别跟老子提那乌龟!一提我就生气!乌龟不就是王八吗?一定是那些不长眼的东西看到咱们在野外露宿,骂咱们王八!王八一对!”
“大哥,你说会不会是十八号?”对方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上官剑南心中暗自感叹:“真是没想到,这‘都乐透’让人疯狂到这种地步!难怪诗诗妹子会慎重地分开签牌,真不能掉以轻心啊!”
两人谈得兴起,不知不觉搂肩而坐,凑在一起。
“大哥,咱们签牌的比例还是按照十一号八张、五号四张、八号和九号各二张、十八号一张如何?”对方提议道。
大哥暴躁地回应:“他妈的!我们辛苦了这么多天,这次拼了!十一号一千支,五号、八号和九号各三百支,十八号一百支!”
“大哥,我想单独签一百支十八号。”对方犹豫地说,“我觉得那句‘十八姑娘一枝花’挺有味道。”
大哥大手一挥:“行!你的金币你自己做主!”
“大哥,咱们还是去‘老王茶记’签牌吧?”对方提议。
“没错!咱们南官世家对他们不薄,谅他们也不敢耍花样!”
待二人离开后,李诗诗轻声自语道:“没想到武林第一世家——南宫世家竟然也参与到这种游戏中来。这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目的呢?”她眉头微皱,心中暗自琢磨着。
而上官剑南则一脸担忧地说道:“诗诗妹子,他们要去‘老王茶记’签牌,会不会对我们产生什么影响呢?”他的目光紧盯着李诗诗。
李诗诗微微一笑,安慰道:“剑南哥,你放心吧。这赌坊有自己的规矩,庄家只认彩票不认人。
而且,有些人为了避免被城主府取缔,都会选择用化名来进行交易。
所以,即使他们去签牌,也不会对我们造成太大的麻烦。”说罢,她轻轻拍了拍上官剑南的肩膀,表示让他安心。
……
在虎翼城外,有一片辽阔的空地,原是地主贵世博的产业。
就在去年的中秋之夜,当贵世博全家正在赏月之时,异象突生。
一位看似五十余岁,面容和善的老者从庄宅高墙外飞身而入。这位老者自称姓冯,来自帝都。
他表示有意购买或租用贵世博的空地,计划在此建立马场,租期定为五年。
贵世博正在权衡之际,老者突然右手一挥,远处一棵柳树应声而断,然而老者却安然无恙,微笑着站在原地。
这突如其来的神迹让贵世博全家惊惧交加。老者随后抛出两叠银票,一叠是一万金币,作为五年租金的预付款,另一叠则是十万金币,作为土地的购买款项。
贵世博心惊胆战地接下银票,低声与老者商议,决定将土地租借给他。
老者豪爽地一笑,承诺或许五年不到就会归还土地。
第二天黎明前,贵世博发现百余名壮汉突然出现,他们默默无闻地开始钉桩、挖地、锯木、建屋。整整七天,一栋栋木制房子拔地而起,装修一新。
期间,这些壮汉虽然一言不发,但手脚利落,绝无偷懒之人。
到了第八天清晨,当贵世博全家还在梦乡中时,阵阵马嘶声惊醒了他们。
从窗缝向外窥视,只见数十匹骏马赫然在目,粗略估计有五六十匹。这些马匹神骏非凡,仿佛是传闻中奔驰于关外的异种名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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