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说我是故意的,我脑子有病跑过去当人质。”她那么说,是为了让七叔欠她一个人情,日后好讨伐。
谁知道,七叔没当回事,向野当真了。
“他脑子就是有病。”
池然知道,自己跟魔鬼营的关系,他不信任她也很正常。
一罐啤酒进肚子,吃着卤味,感觉不过瘾,又来一罐。
傅崖从楼上下来时,有人在维修走廊,一看这情况。
“不好。”刚跑两步,就被向野拉住了胳膊。
“向野。”
两个人谈了会,向野刚刚反思过,自己的确不该怀疑池然。
傅崖听着都头疼,“我跟菲儿结婚后,了解她很多事。但是我对她过去发生的事,从不在意。”
“我当时脑抽了,会说那句话。”向野一直自责,不该说她故意放走七叔。
“你们的位置不同,各有各的考虑。”傅崖能说什么,都住到VIP贵宾室还能被杀手侵入,看来医院也不能逗留。“我去看看她。”
向野点了下头,傅崖正准备回去,刚一迈步就看到池然从里面出来。
一步三晃。
“混蛋,给老子滚出来。”
池然喝醉后,完全释放本性,这也是她第一次喝醉。
傅崖回头看着向野,现在不需要他回去看了,人已经出来,只是看上去情况不太对。
“哥们,交给你了。”如果没猜错,屋里那几罐啤酒被她喝了。
向野担心池然摔倒,几步跑了过去,伸手扶着她的腰。
“然然。”
“你这个混蛋,怎么还没滚。”池然只是闷的慌,想出来透口气,看到走廊里有好多人。“这么多鬼,师父,救个命啊。”
向野闻了闻,诧异道:“你喝酒了?这哪里的酒?”
“她自己买的。”傅崖走了过来,看到池然的样子,估计没少喝。“不对啊!一共三罐啤酒,我喝了一罐,你这是喝了多少?”
池然伸出手比划着,二。
“八度啤酒,350毫升,你喝两罐就这样。”傅崖深深叹口气,看着向野。“还愣着干嘛?赶紧去附近酒店开个房,一会儿别吐的哪都是。”
向野点了下头,抱起池然朝电梯走去。
傅崖回头时,刚好看到张永恒。
“你徒弟喝多了,我怕她在这影响大家休息,就让向野带走了。”
“哪来的啤酒?”张永恒问道。
“她自己买的。”傅崖指着那玻璃门,“还有这,都是她搞的。”
张永恒头疼,自己花费半天精力布置的阵法,就被池然的花被单给破了,还有那啤酒,算准了一切,唯独没算准她会这么瞎搞。
“让向野多带几天,先别送回来,头疼。”
“哈哈~~被徒弟气的吧。”傅崖忍不住笑了起来,从来没见过老张这么犯愁过。
张永恒叹气道:“朽木不可雕也,她什么都行,就是生活能力太差。”
“你不是要培训她自理能力,这不让人家送回来,就不怕向野给惯坏了。”傅崖一直想说,你一个当师父的就别操心了,这里你教会她满汉全席,回头人家老公在心疼媳妇。
张永恒剜了一眼兄弟,知道他的意思。
“我一直坚信,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要有独当一面的能力,也要有独立的资本。”
“好办,让她多挣钱。”傅崖认为,有钱啥都能搞定,没必要自己会做。
张永恒的看法则不同,对于徒弟的改造,他势在必得。
“三天后出院,让向野把人送回孟家。”
“你确定,向野有空照顾她三天。”傅崖刚才都想说,今晚向野能把人带走,还是因为她喝多了。“我又不是他,你别用这个眼神刀我。”
“他媳妇,他不陪着,谁陪。”
张永恒知道这两个人误会太深,故意给他们三天时间相处,解除下误会。
“老张,你用心良苦,但是你别忘了。他是向野,他要是懂风情,就不是向野了。”傅崖不是看低妹夫的能力,是向野的个性,就这样。
直男属性,又不懂风情。
张永恒双手掐腰,说起这件事,他的看法不同。
“我徒弟还真不喜欢你们这种,俗不可耐的浪漫人。她就喜欢,向野那种。”
傅崖听完,似乎懂了,又不太懂。
“既然喜欢,为啥总折腾。”
“他们没有恋爱过程,直接闪婚,磨合期都没磨完就分开了。”张永恒也曾担心过,徒弟这份感情会夭折。
认识向野后,张永恒不再有这份担心。
“池然表面看着热情直爽,实则敏.感多疑,尤其是对感情的事,她不会轻易交心。”认识她时,他就在想,这个女孩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把自己活成这样。
傅崖想想也是,池然一直都表现的很坚强,从不怕事。
“她还是个小姑娘。”
“可不是吗?才二十二岁。”
“屋里那个,也二十二,你打算怎么办?”傅崖问道。
张永恒回头看了一眼,屋里那个不比池然难搞,不过好在一点,心思没那么多。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