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典姒水坐在马上,轻声一笑。
伸手拿自己腰牌给邵朝干。
与此同时,两名衙役被邵朝干怒吼声吓了一跳,被她那周身气场吓得。
原以为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结果邵朝干说她侯爷令牌被人偷了?
哈哈哈,这说出去谁信?
堂堂北发侯爷,腰牌能被一个年幼的人偷掉,说出去谁信?
高瘦的衙役冷哼一声,盯着邵朝干问面前小贼。
“她说你偷了她的腰牌,你偷没偷。”
小贼眼睛贼悠悠的亮,直接反驳;“没有没有,真没有!不信你看。”
他站起身,扒拉自己衣服,蹦跳抖动自己的衣袖。
确实,他身上什么都没有。
高瘦衙役嘴角勾起一丝冷笑,阴鸷的凝视邵朝干。
“看到没,他说没有。”
邵朝干狐疑的上前拽小贼衣裳。
“不可能,就是他刚才撞了本侯。”
“大胆!你还敢在这冒充侯爷,不抓你对不起我们的官身。”
肥胖女子上前去押邵朝干。
邵朝干反手一巴掌。
“啪!”
“放肆!”
肥胖衙役被打了一个趔趄,顿时怒火中烧。
对着旁边的同伴挥挥手。
“大个,上!”
“住手。”
少典姒水骑马上前,她没空跟这群人扯皮,还得赶着去矿井,她埋的金子并不深,再过一会儿该挖出来了。
她将自己腰牌拿出,朝着那肥胖衙役丢去。
肥胖衙役下意识接住令牌,心下好奇的看了看。
是一个圆圆的金色腰牌,正面刻着金凤,背面写着少典俩字。
腰牌
“少典氏?”胖衙役嘟哝一声。
瘦子衙役道:“这不是大周皇族国姓吗!”
她话说完,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震惊。
能拿着少典氏腰牌,还出现在北发的,能有谁?
那不是前往北发迎亲的六皇女,少典姒水吗?
天奶啊!
噗通噗通!
俩人吓的腿软,根本就站不住的纷纷跪下。
“下官有眼无珠,不知殿下莅临东郡,还望殿下恕罪啊!”
俩人使劲磕头,那头都磕出印记了。
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真的是六殿下跟邵伯候啊!
她们刚才怎么就相信了刁民说的话,这狗胆包天的刁民。
今日但凡她们还活着,回头就整死他!
少典姒水没让她们起,坐在马上的她,眼睑微低看向下方的小男孩,声音淡淡道。
“小贼,偷的东西呢,交出来,本宫可饶你不死。”
不是商量而是肯定语气。
小贼瑟缩着脖子,他知道这俩人是贵人,没想到身份这么高。
皇族啊,皇女啊!
这辈子做梦都见不到的皇族,难怪她长得会这么好看。
他不敢抬头,心虚的手指了指远处没人的商贩摊。
“在,在那个摊位里。”
两名衙役也听见了,悄悄抬头看向小贼指的方向。
俩人再次相互看了一眼,一脸苦涩绝望的低下头,想死的心都有了。
少典姒水目光冷厉的看向跪着的差役,冷声吩咐。
“还跪着作甚,还不去把东西拿回来。”
跪着是谁,是她俩。
俩人迅速反应过来,连忙应声,起身赶紧去拿。
很快,银钱袋子跟腰牌被俩人找了回来。
胖衙役将邵朝干的令牌银钱,还有少典姒水令牌都捧在手里,弯着腰,谄媚的双手捧着高高举起,给少典姒水。
少典姒水对着邵朝干挥挥手,让她收下。
邵朝干冷哼一声,压下心底的怒气,收回自己令牌再次挂在腰间,这次系的比较紧,又拿回银钱放进怀里。
最后拿过少典姒水的腰牌,双手递给她。
“殿下。”
少典姒水拿过腰牌放在怀中,问下方的两名衙役。
“按照大周律例,偷盗者,该施以何刑?”
胖衙役咽了口唾沫,战战兢兢的回;“回六皇女,施…施黥刑,贬为奴籍。”
刺字为奴。
少典姒水淡淡道;“惩罚太重,为奴就罢了。”
就当众人以为,她会放过这个男子,就听她又道。
“把他手砍了,让他长长记性。”
男孩惊得顿时小便失禁,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脸色煞白,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邵朝干没说话,神色冷厉的站在一旁。
砍他一只手,已经是殿下仁慈,便宜他了。
如果是她,她不仅砍他手,还会将其贬为奴籍,女孙后代生生世世不能翻身。
刚才她以为亮出身份,这个小贼会老老实实把钱袋子还给她。
谁承想,他不仅不怕,还恶人先告状,央求衙役给她们做主,说她诬陷拐卖?
她堂堂侯爷,诬陷拐卖刁民?!
这说出去,谁信?
可这群衙役却信了,不仅信,还想抓她,更可气的是,她们竟说是她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