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为什么?”
“因为拍卖室里有人。”他说,“我想反正也不着急,干脆就回来休息一下,晚点再去。”
简静点点头,没说信还是不信,只是问:“你第二次去是什么情况?”
寅虎回忆:“一切都非常正常,我在单子上写下了价格,封好交给子鼠先生。”
简静:“那时他还活着?”
“恐怕是这样的。”他说。
简静问:“死者有对你说什么话吗?他看起来怎么样?”
“十分友善,我思考价格的时候,他说不用急,还问我要不要来一杯清酒。”
简静思忖片时,问:“当时,他的桌上有没有果盘?”
寅虎:“抱歉,我没有留意,拍卖品占据了我的大脑。”
简静:“你拍的是几号藏品,方便说吗?”
寅虎迟疑了下,道:“2号。”
“你对自己的出价有把握吗?”她问。
寅虎简洁有力地回答:“我已经尽全力。”
“我想你心中应该没什么把握吧。”简静笑了笑,点明他的第三次离开,“22点10分,我看到你离开了一趟,是去确认出价吗?”
寅虎面无表情:“不,我去方便了。”
“啊,是这样啊。”她假装歉疚地笑了笑,忽然看向他书桌下的几个垃圾桶,里面的垃圾已经被分门别类,各归各的。喝完的矿泉水瓶,连包装纸和瓶盖都被分离了。
“日本人?”
寅虎抿抿嘴角,生硬地回答:“我想这和案件没有关系。”
“问问而已。”她不以为忤,告辞离开。
第三个是戌狗,外国贵妇,据酉鸡说,她是法国人,著名音乐家。她离开大厅的时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