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杯水车薪,我只是想支持一下他的工作。”
康蕾道:“劳的工作很有意义,这不是钱能衡量的。”
“是的,我也这么认为,当初我就是被他的执着打动……”劳太太抿口香槟,说道,“虽然我们也有过争执,但我……我从来都没想过,他会这样离开我。”
康蕾点点头,露出同情之色:“这事太让人遗憾了。”
“我真希望噩梦还没有醒。”劳太太扶住额角,犹豫一会儿,问,“蕾,你和我说实话,简小姐说的是真的吗?”
康蕾问:“凶手就在我们之中?”
“这太可怕了。”劳太太喃喃自语,“谁会想杀了他呢?”
门外,简静敲门:“我能进来吗?”
“请进。”
她端着热牛奶、饼干和一些糖果进来,借花献佛:“你们好像没吃晚饭,补充点糖分吧。”
“来得正好。”康社长的手在饼干和牛奶间徘徊片刻,最后没敢吃高热量的,选了热牛奶,“静静,和我们聊聊,你真心觉得教授的死是谋杀?”
“不排除这样的可能。”简静顺势坐下,加入谈话,“但说实话,我也想不出来谁想杀他。劳太太,教授和谁发生过矛盾吗?”
劳太太迟疑道:“我想没有。”
简静佯装思索:“这两天,唯一和教授有矛盾的大概只有我了。他对其他人没什么特别,除了对查医生比较冷漠——您觉得呢?”
“是的,劳对查礼很在意。”劳太太承认了,“查礼是我的好朋友,我们有非常多的共同兴趣,看歌舞表演,逛展览,聊聊国际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