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天逼近,看不出来的时候,未婚夫体贴小心,哪里都好,可一旦露出端倪,她又不寒而栗,希望能够取消婚礼。
这种感觉快把她折磨疯了。
和朋友说,朋友觉得她是婚前恐惧症,也不敢和上了年纪的父亲说,直到写请帖时,她突然记起来季风是警察,想向他求助。
然而,未婚夫不知道怎么的,也知道了这件事,专门提了一嘴。
她心中害怕,不敢明说,只好偷偷在给他的喜糖里塞字条。
季风给她打电话时,她未婚夫就在旁边。
但季风是什么人,最会干这事了。
他问“他是不是在你旁边,是的话你就说白天,不是就晚上”一点点套出事情的原委。
“真有意思。”
简静说,“我有点期待了。”
话虽如此,长途飞机也太过漫长。
她塞着耳机听歌,没一会儿又嫌无聊,踩他一脚:“醒醒。”
季风:“干嘛?”
“无聊。”
她说,“我们找点乐子。”
他叹气:“我昨天没睡,补个觉行不行?”
她撇撇嘴,也没勉强:“那你睡吧。”
季风靠在软枕上,没出几分钟就睡着了。因为在飞机上,睡眠格外沉,几乎睁不开眼睛,许久才慢慢恢复意识。
旁边空了。
他转头,看见简静正在和几个小男生玩牌。他们看起来最多二十出头,估计是大学生,而且是不差钱的那种。
而她一直在赢,手里攒了好多糖果。
人家根本就是在看她,哪有心情打牌,不输才怪。
玩游戏,常输没意思,常赢也一样。
季风觑几眼牌局,抬手问空姐要了瓶水。
简静瞧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