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附近,说要找她的儿子。我本以为找的是个垂髫小儿,没想到,找的人却是和我一般年龄。”
“何时丢的?身上可有胎记?丢失当日可有什么人出现?”
“出生就丢了,或者说,孩子出生,她并未见过,稳婆说产下的孩子死了,已经丢到山里去了。”
“她相公呢?也没见过孩子?”
“她相公是个猎户,进山打猎未归,她便生产,两人住在山里,周围寥无人烟。”
“既然孩子当日已死,何来再寻孩子在一说?”
“她尚在月子中,听闻相公进山出了意外,尸骨无存,一时晕倒,不曾想引起了火,差点将自己烧死,后来离开家乡,乞讨为生,夜间宿在一个尼姑庵里,不曾想一日听到一名妇人忏悔,说是多年前卖了一个孩儿,她好奇之下一看,居然是给自己接生的稳婆。”
“那稳婆当年拿了钱财,怕惹祸端,连夜逃走,但多年来心中难安。见到了那王大娘,便将真相告知,但她也不知孩子去向,只知那人是穿着官靴,孩子耳后、胸口都有一个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