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都不在了。”
“而且,估计那时,你也都忘记我们了。”
“嗯,就很荣幸,能够与你有这些过往吧?
小女孩儿的未来可是真龙,不用‘荣幸’这个词该用什么啊?
安彤沉默着,她想不到自己老公说的有什么错,可她就是无法接受这些。
所谓的真龙……真的有那么的重要吗?
小女孩儿都哭成了那样子,凭什么要强迫她去追随什么莫名其妙的人啊!
安彤真的想不明白,就仿佛当初让自己在司徒家和老公间选择时,她根本就不在乎所谓更好的未来!
“嗯……”
声音特别的轻,轻到仿佛谁也没听清,轻到就像当初在沙漠的星空下,小女孩儿对少年为自己写下的那句话,而轻轻答应的那声嗯。
“我会,乖乖听话的……”
“想,你们记得,我……”
“别,忘我……”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就仿佛刚刚学会说话的孩子。
随后她怯生生的推开少年,两只小手勾在一起,紧紧地抿着嘴唇,走到了她父亲的身旁。
少年想不明白,小女孩儿纤弱的身形,为什么一时间显得那么孤寂。
他不是她的父亲吗?
而白龙并未多言,转身就准备离去。
少年在幼儿园接小女孩儿回家时,都特别小心翼翼的将她抱在怀里,让她安安静静的瞌睡着,可现在她的父亲甚至没有牵起她的手,就这样让纤弱的她,踉踉跄跄的跟在自己的身后。
少年愣了一下,急忙在储物镜里取出每天都要让她喝一小袋的营养奶,可在他追出去时,他们的身影已经隐匿在了黑暗中……
就这样,离开了?
不过真龙……也挺好的。
毕竟,那家伙又不是反套路里的‘假主角’,而是这世界的真正主角。
自己算什么呢?
或许,自己原本就不该出现在那片沙漠里……
少年沉默的握着已经拧开袋口的营养奶,回到了晾鱼房内,怔怔了好久都没说出任何话。
而安彤走到了他的身后,环腰将少年抱住。
“对不起……”少年的声音显得极其沙哑。
然而,安彤这次并没有阻止他的对不起,而是用额头抵住了他的后背,轻声道:“你不应该对我说这句话的,而是她。”
“难道……我们就不能给她更好的未来吗?”
“她真的不想跟那所谓的父亲离开啊,她是为了保护我们,才……”
“是我不应该遇到她,”少年忽然声音沙哑的说道:“我也不应该出现在那片沙漠……或许,我原本都不该出现在秘境里。”
“这时候的我,明明是该准备高考的,而你在司徒家学习传承……”
“是我打扰到了她原本的人生轨迹……差点就被我毁掉了。”
“那你觉得……你有毁掉我的人生吗?”安彤在他的背后,柔声的问道。
可过了好久,少年都沉默着没有回答。
安彤的额头依旧顶在他的后背,直到将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贴在上面,“但我现在爱上你啦。”
“我喜欢你的打扰,喜欢的不得了……”
“我还想被你毁掉更多,直至整个世界只剩下你,只有你……”
“所以,我们把她追回来,好吗?”
少年依旧许久无言,而安彤没有再多说,因为她是他的妻子,随后房屋内一时间静的可怕。
随后安彤擦了擦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下的眼泪,蹲下身,将地上的那些画画都开始收集起来,而这是小女孩儿唯一留给他们的念想。
随后少年也蹲下身,但在收拢这些画时,总觉得这些横格本上的画,一时间有些眼熟。
一张画,房子里面有两名女孩手牵着手,房子外有一名男生,而再周围,则是由小女孩儿画的许多小动物。
再一张画,是小女孩儿在幼儿园画的,许多歪歪扭扭的小孩在一起玩,但现在看来,同时参考旁边小房子的高度,发现这一幕和诛仙阵上的命格竟然非常相似,而且其特征,也都是古人留的长发。
而这时,一张被画到一半的画落在了少年的手边,他有些愣住的捡起,发现这张画被画的非常杂乱。
画的右边,有许许多多的小人,他们都高举着胳膊,似乎是在欢呼,而一名少年模样的小人被高高的抬起,被簇拥的他,手里似乎捧着一颗明珠。
至于画的左边,就是那未完成的部分,一条被画的很粗糙的小蛇趴在地上,而腹部的位置,似乎是因为遭到了什么惊吓,导致笔将这里戳出了一个小小的空洞。
同时这幅画一半有许多干掉的泪迹,另一半甚至有些沙子划过的痕迹,而笔迹就像是画到一半时,还有过停笔……
少年死死的盯着画作的右边,忽然想到,中年男说的所谓追随,究竟是怎么追随?
难道是炼化阵眼?
他有些僵硬的站起身,灵兽是无法被直接炼化的,因为灵兽的经脉极其复杂,想要彻底契合,就要将这些经脉全部去除,只留下灵核进行炼化孕育,毕竟灵器的炼化都要倾向于灵胚,更何况是灵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