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灵听了依言坐在椅子上,想着皇上来了,那自己也就不用舌战群儒了。
其他妃嫔见皇帝来了,直接跪下请安: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
皇上直接走到上边挨着太后的椅子,大马金刀的坐下,问道:
“皇额娘怎么来了?”
“哀家闲着无事,听说这里有热闹看,就过来坐坐!”
“什么热闹?”
皇上只做不知地问道。
“自然是莞贵人胆大包天地事情!”
“依仗着皇帝宠爱,不知天高地厚!”
太后有些生气的说道。
“皇额娘一定是听错了,朕日日都与莞莞在一起,怎么不知道做了什么胆大包天的事情!”
皇帝听着太后数落,干脆无赖的不承认。
反正别人也不能拿自己怎样。
太后见皇帝这般蛮不讲理,不由对着皇后说道:
“皇后你来说!”
皇后听了,带着些担忧的说道:
“启禀皇上,有人来回禀臣妾说,莞贵人竟然在宫外与皇上拜堂成亲!”
皇上听了,不由带着些冷酷的笑容问道:
“是听谁说的?”
“回禀皇上,是永寿宫的大太监姜忠敏!”
皇后带着些得意的说道。
想着自己埋了多时的棋子终于有了作用了,真是不枉费自己的心思了。
花灵听着果然是姜忠敏,却没有担忧,而是一派悠闲的模样。
皇帝听了,没有多言,只是说道:
“既然如此,叫过来朕也听听!”皇
皇后不由对着剪秋点点头,剪秋出去没一会就领着姜忠敏进来了。
花灵自从皇帝来了就稳稳地坐在椅子上,等着皇上维护。
就算皇上不维护,自己也有底牌,所以只稳稳的坐着?
瞧着这姜忠敏,满头大汗的走了进来。
跪在地上挨个地请安:
“奴才姜忠敏给皇上请安,给太后请安,给皇后和各位主子请安!”
皇上立刻问道:
“听说,你特意来告发莞贵人在宫外跟朕拜堂?”
姜忠敏听了皇帝这话,直接跪在地上大声喊道:
“回禀皇上,奴才冤枉啊!奴才怎么会告发自己的小主呢?”
“姜忠敏,你怎可信口雌黄。方才明明不是这般说的!”
剪秋见康忠敏变卦,直接着急地说道。
毕竟若是这样,那岂不是成了皇后联合莞贵人地太监陷害莞贵人了。
见着这般着急的剪秋,皇帝慢悠悠的看了一眼。
不由说道:
“皇后真是好规矩啊,这宫里的人都这般随意插嘴!”
听到这话,剪秋立刻跪在地上认错道:
“奴婢有罪!”
“回禀皇上,都是臣妾管教不严的错!”
皇后见着皇上质问,也是直接认错道。
想着自己认了错,皇上也不会惩罚剪秋了。
皇上却没有给皇后面子,直接说道:
“苏培盛,既然皇后管理不周!”
“你将剪秋送去慎刑司,好好教教规矩,免得这般不懂规矩冲撞了皇后!”
“嗻!”
苏培盛知道皇上心里存着气,干脆地应了。
毕竟一听到流朱禀报,就急忙地来了景仁宫维护莞贵人。
所以就带了两个太监将剪秋带了下去。
皇后看着这猝不及防的一幕,下意识地跪在地上说道:
“皇上,剪秋是臣妾的贴身侍婢,还是让臣妾亲自来管教吧!”
“皇后不是在静养?怎可多烦心,既然如此,还是去慎刑司好了!”
皇上冷酷的说道!
皇后只能眼睁睁看着剪秋,一言不发地被拖了下去。
一旁地太后,对于剪秋倒是没有什么感情。
只是看着皇帝在嫔妾面前,这般下皇后的面子,不由劝道:
“皇帝,剪秋不过是说了一句话罢了,何故这般严厉!”
“皇额娘难道不知道,无规矩不成方圆吗?”
“主子说话,做奴婢的这般插嘴,岂不是尊卑不分了!”
皇帝丝毫不买账的说道。
太后被皇帝这不给面子冷酷,真是噎住了。
真是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皇帝今日该是生气了。
太后也是想不明白,是什么样的事情,让皇帝生这般大的气。
直接迁怒了皇后,却不知道此时就是源头。
这就是小看了花灵了,皇帝如今最在乎的就是花灵。
听到被皇后找茬,所以立刻就赶了过来。
想着皇后真是没有一日的消停。
皇后见皇上连太后地话都不听了,不由心里开始发慌。
想着今日怕是有些失算了。
不光姜忠敏变了卦,就算有了铁证,见着皇上的样子,怕是都不会听之任之。
确实如此,皇上直接问向跪着的姜忠敏:
“你倒是说说,好端端的皇后和剪秋怎么会说你告发莞贵人?”
皇后听到这话,还以为是皇上为自己求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