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头网子修了一辈子道,从来没见过这种东西,躲避的同时各种降头精神污染不要钱的往钱江山身上扔,把看家本事都拿出来了,但对于坚定的唯物主义信仰的钱江山丝毫不起作用。
花旦躲过子弹,手里的牡丹金扇明灭闪烁:“列阵!把他拉进黄沙!”
话落,十三人趁着钱江山换弹夹的时间迅速围成一圈,手中扔出鹰抓勾,勾尾带着麻绳捆上钱江山。
两只粗的麻绳一圈一圈捆在钱江山身上,十三人手上用力,抖动麻绳,钱江山被甩到半空,手中的枪脱手掉在地上。
他们想要借力把钱江山种在地里。
但,钱江山竟悬在半空:“朋友们,你们有些落后啊,看起来你们的神也不怎么样,还不如巴虺教那帮,至少人家的神有事儿是真上。”
花旦错愕:“往下拉!”
十三人使劲往下拽绳子,但是钱江山纹丝不动。
钱江山自顾自说着:“巴虺太麻烦,要不给你们见见神女?”
“不行不行,神女会掩盖我这张帅脸,那帮小姑娘会被吓到。”
“巴虺吧,麻烦就麻烦点儿,总要给我的衣食父母们看看我新学的招。”
钱江山找到拼图摄像机所在的位置,扔了一个wink:“宝贝们,记得多多下注呦~”
说罢,钱江山身上燃起赤色火焰,直接将麻绳烧断。
黄沙盖不过皮肉烧焦的味道,钱江山整个人裹了一层火焰悬在半空中:“朋友们,神主巴虺告诉我们,纯粹的痛苦胜过世间一切。”
花旦看形势不对,抓起旁边的绳子,冲背喇叭的一个净角喊到:“成三净!快去找二仙儿!”
成三净点头,拔腿就跑。黄沙漫天,成三净往西跑,一直跑到一棵歪脖树旁边,扯着嗓子大喊:“二仙儿!二仙儿!来了个莽夫!花姐儿撑不住了!您们快去啊!二仙儿!!”
歪脖树上掉下来一颗人头,长发勾在树枝上摇晃着:“什么莽夫,能让刘花一跑过来求我们?”
一个穿着白衣的书生从树后走出来抱住那颗头:“刘花一也是废物,让他把人赶过去,他跟着打什么劲儿。”
成三净急的不行:“二仙儿!别说了!那东西根本不怕我们!快走吧!”
书生抱着头,脚下生出一缕黑烟:“好吧好吧,咱们过去瞧瞧!”
黑烟围着两人转了几圈,散去时,两人消失不见。
等到成三净回来时,十二个人就剩下六个了。
书生背着木头箱笼,在钱江山要杀掉一个老生的时候出言制止:“上仙手下留情!”
钱江山身上燃烧着火焰,手里拿着烫的发红的刑具,转头:“书生?”
书生长得单薄女气,和着漫天黄沙格格不入“:上仙何必跟几个毛孩子计较,你又杀不死他们,还白白浪费了力气。”
“我杀不死他们?”钱江山忽然来了兴致,“那我今日偏要杀死他们呢?”
书生眯起眼睛:“上仙,听人劝,吃饱饭。”
四周阴寒之气乍起,黄沙刮的都慢了许多。
钱江山身上的火焰摇曳,似有熄灭之意,那股寒气钻进骨头里,就算钱江山身上裹着火焰,依旧冷的打了个哆嗦:“敢问朋友修的什么的道,拜的什么仙?”
这不是个好惹的主,要是硬来怕是今天要折在这里。
书生咧嘴一笑,那股阴寒之气陡然消失:“我修的合欢道,拜的快活仙,敢问上仙修的什么?”
钱江山熄灭身上的火苗把钱江山包成一个茧,茧破,钱江山一身月白竹纹衫,降落在地上:“我即我,我即仙人,我拜的是我自己。”
丰神俊朗,倒是有几分仙人之姿。
书生见了钱江山的脸,狭长的眼睛闪了闪,语气柔下来几分:“仙人这么急着过风沙岗是要往哪去?”
钱江山:“往乌斯藏去。”
书生:“正好,前面就是黄风镇,我家的客栈就在那,仙人何不过去待一晚歇歇脚?”
话是问出来的,但是没半点询问之意,大有一副你要是不去就死在这里的样子。
钱江山在心里衡量了一下,考虑到如果真的跟这书生打起来,恐怕顾不上他的小蓬蓬和窝在马车里的赈早见,钱江山选择过去:“好。”
转身往马车走去,敲了敲车门:“安东尼先生,我们去黄风镇的客栈休息一晚。”
赈早见手里拿着一本新话本:“行,不用管我,你看着办就行。”
书生笑着询问:“车里还有朋友?为何不请出来见见?”
钱江山:“他胆小,怕死。”
“谁怕死了!”赈早见把马车窗户打开,猛地瞧见远处歪歪扭扭的十三头网子和站在马车边一看就不是活人的书生,寒气从后脚跟直接窜到头皮,整个人都僵了,“啊对,我怕死,哈哈,你们聊、你们聊。”
迅速关上窗户,但还是被一只惨白的手拦了下来,狭长的眼睛恨不得里里外外把赈早见看了个透:“这位上仙修的什么道啊?在下霍月生,是个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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