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江山接过钻石,对着灯光看:“Allnatt Yellow Dianmond?”那个等级的黄钻应该只有Allnatt Yellow Dianmond了。
陈子坊:“没有那么大,是从西多尔的矿产里拿的,你想要我让西多尔去给你找找,应该有一样的。”
钱江山美滋滋的收起钻石:“我不挑,有就是好的。”
两人回到房间,陈子坊两眼一黑。
陈子坊:“你是怎么做到只是把东西搬过来就搞得一团乱的?”
房间里一片狼藉,床上堆着一团被子,地上、衣柜旁边、椅子上散落着陈子坊的衣服和鞋,你甚至可以看到一只鞋在门口,一只鞋在柜子里。
钱江山他不是生活废物,他就是纯粹不想干,还瞎霍霍!
钱江山:“我就拿过来随便一放,打算一会儿再收拾来着。”
陈子坊:“打算一会儿让我收拾?”
钱江山:“昂。”
陈子坊深呼吸,告诉自己要压住火:“出去!在我没收拾完之前别进来,我现在看你就烦!”
钱江山欠登一样凑过去:“呦,这么生气啊,气的我都感觉到了。”
他现在心跟被放进火焰山一样,又热又躁,很显然,他把陈子坊气的不轻。
他真的是太成功了。
陈子坊擒住钱江山的脖子,把人丢出房间:“出去!”
前半夜陈子坊在收拾房间,后半夜两人挤在一张床上睡觉。那张床很大,两米五乘两米五,完全能睡下两个大男人,但第二天早上陈子坊是被压醒的。
睡梦间,陈子坊感觉自己好像被一只巨大的章鱼缠住了,他的腕足压在自己身上,不断挤压自己胸腔里的空气,在快要窒息而死时,陈子坊惊醒。
窒息感没有消失,巨大的章鱼变成了钱江山。
钱江山几乎整个人都趴在了陈子坊身上,肩膀死死压在他的胸口,钱江山的头怼在他的下巴上,让他呼吸困难。
挣扎着看了眼时间,早上七点,陈子坊咬牙切齿:“钱江山!你给我下去!”
“嗯?”钱江山被喊醒,意识不清,“你冷也不能盖我啊。”
陈子坊把人从自己身上掀下去:“你自己爬到我身上的,差点儿没压死我!睡个觉睡的跟打仗一样,你晚上做梦梦见冲锋前线去了,直接把我当战壕压死得了!”
被掀到床上的钱江山清醒过来,也觉得很纳闷:“我睡觉一直挺老实的啊,怎么会跑你身上去。”
鸡飞狗跳的一早上,钱江山带着马擒仙刚要出门,电视上的早间新闻引起了钱江山的注意
“近日,我市出现多起学生跳楼事件,这不禁让我们开始思考,孩子们的学习压力是否太大……”
钱江山叮嘱:“陈子坊,多留意一下阿财和红中的心理状态,压力别太大,那个什么希望工程根本就不是正常人能参加的。”
陈子坊挥手:“知道,玩儿你的去吧。”
召集了自己的小伙伴,今天的队伍有所扩大,赈早见和赵嘉兴也加入了收集盲盒的征程,初步确定了搜集路线之后,钱江山几人开始了今天的盲盒收集之路。
早上九点,希望学校迎来了一天一次的大课间检查。
大课间时间为半小时,在这半小时中,教室里所有的学生都要到走廊里去,每个班分配五名老师,拿着金属探测器,挨个座位搜桌洞和书包里有没有违禁品。
站在走廊里的学生分成男女两组,被老师带到专门的空教室进行搜身,检查身上有没有携带违禁品。
“三周7班红中!违禁品,手机、蓝牙耳机、Apaid!”
“三周7班梅林!违禁品,手机、零食、水果捞、瓜子!”
“三周……!”
违禁品一样一样被丢出窗户,离谱到带颜色的便利贴都会被定为影响他人学习而算作违禁品,很快,窗户外面就堆起了小山一样的东西。
红中被搜完身,手腕上的机器手表被当做违禁品收走了,他并不着急,问身边的阿财:“你有什么要拿回来的东西吗,我上课之后去政教处拿。”
阿财:“我妈那条蓝宝石项链。”
红中:“嗯,你先回去上课,我下课给你。”
上课铃响起,红中站在楼梯口等梅林出来。
梅林是最后一个从空教室出来的:“走啊,去政教处拿东西。”
红中:“嗯。”
两人从教室窗边经过,看到正在骂人的班主任,她骂的人是青川。
班主任把书扔在桌子上,指着青川的鼻子骂:“赵青川!你一天天倒腾这些东西有用吗?这些东西是你爹还是你娘?你把倒腾这些东西的时间放在学习上,我就不信你参加不了希望工程!”
青川的桌子上放着一盆被摔碎的多肉,以及一张记录浇水时间和换盆时间的纸。
“我们现在离第三周周考就剩下今天一天时间了,你现在怎么能还有心思去捣鼓这些没用的东西啊!你长点儿心吧!人家都在努力学习,回头人家都参加希望工程了,你呢!你还在捣鼓这些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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