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尚家大院,钱江山直奔尚野的实验室,一顿扫荡,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
尚野护在一台半人多高的仪器前:“这台仪器是我新定制的!不能给你!”
他等货等了半年多,前前后后调整优化又过去两个月,光是安装调参数他就搞了三四天,这还一次没用过呢,哪能给钱江山拿走。
“我再给你定制一台,亲自送到你家来。”钱江山绕过他,想要伸手去够那台仪器:“跟你爸爸说再见吧!”
尚野拍掉钱江山的爪子:“那你干嘛不直接定制一台新的!”
钱江山:“不要,你的拿来就能用。”
尚野拦不住钱江山,扭头叫站在一边看戏(钱江山)的陈子坊:“陈子坊!你管管他!”
陈子坊:“我管什么,这不活的挺好的吗。”
两人围着仪器转圈,钱江山有几次都差点把仪器收到自己的空间里,但是都被尚野拦了回去。
“我看他是有点活不起了!”尚野啪的一声拍开钱江山虎视眈眈的爪子。
尚野手劲不小,往日里打赵嘉兴打习惯了,这一下下去没收力,啪的一声,听着都疼。
陈子坊听到声音,拦尚野和钱江山之间,拉着钱江山的手检查伤势。
摘掉手套之后,不出意外的,手背上红了一大片,靠近血管的位置泛着青紫。
陈子坊快速给伤口做了处理,给钱江山带好手套:“好好的你打他那么使劲儿干什么,手都打青了!”
尚野母鸡护崽,站在仪器前:“他要是不抢我仪器呢!”
钱江山趁机耍赖,柔弱的往陈子坊怀里一倒,伸出自己受伤的手背:“我受伤了,作为赔偿,你把仪器给我,我明天给你台新的。”
赈早见站在提取记忆的仪器前喊了一嗓子:“尚野!这东西的进度条满了,是不是能出结果了啊?”
尚野深吸一口气:“嘉兴!拦住钱江山,我过去看看!”
他平时挺温柔一个人,面对钱江山这么张牙舞爪真不能怨他,就钱江山那样的,谁见了谁都得抓狂。
就连陈子坊都每天骂骂咧咧的。
“好的尚哥哥!”赵嘉兴瞬间出现在尚野的身边,接替他阻止钱江山。
赵嘉兴丢了个保护罩罩住仪器,语气酸酸的跟钱江山说。
“俊生,你这事儿做的就有点儿忒不厚道了,这台东西可是我家尚哥哥的心头好,跟我做到一半扇了我一个巴掌就下床签收去了。”
钱江山从陈子坊怀里出来,绕过赵嘉兴去研究怎么打开保护罩。
“那你把它卖给我不是正好?过两天我在给你们送一台新的过来,直接落实到实验室。”
赵嘉兴:“你有新的不用,干嘛老上我们家来抢尚哥哥的旧东西,我们家实验室都快让你翻新一遍了。”
钱江山不是没钱的人,每次拿完仪器,第二天都会让人送一台新的过来,这一点让赵嘉兴纳闷了好久。
仪器这东西越新误差越小,越有利于做好实验,但是钱江山偏偏要那个旧的。
“旧的不用调参数,而且我不会安装。”钱江山考虑着要不要直接更改代码,打碎这个保护罩。
可是里面的仪器又很精细,有好多细小的零件,钱江山怕打破保护罩将里面的零件震损,导致仪器不能正常使用。
围着看了两圈,为了仪器考虑,钱江山放弃了打破保护罩。
“再说了,我做实验纯属是个人爱好,新的仪器到我手里也是糟践,不如给尚野用。”说到这钱江山笑了笑。
“更何况数据不精准,实验的次数才会更多,所承受的痛苦也就更多。”
最后一句话让赵嘉兴打了个哆嗦,那个男人痛苦绝望的表情,以及那只小狗从蛋壳里爬出来的样子历历在目。
钱江山这种三分钟热度的人竟然能对人体实验产生这么浓厚的兴趣,属实是让人费解。
处理好记忆数据,尚野回到仪器旁边:“我把仪器定制的地址给你,你过去再定制一台,定制好后拿过来我给你安装调参数。”
刚才钱江山说的话他都听到了,能够理解,但并不打算让步。
钱江山看了一眼保护罩里的仪器:“行吧,过两个月我再来带走你。”
“尚野,你打印机吐了!”皇后正在那盯着提起记忆的机器看呢,旁边的打印机忽然吐出十好几张纸。
尚野被叫的头疼:“那是记忆资料!”
赈早见捡起地上的纸,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文字,那些文字不属于他已知的任何一种,忽然就体验了一把文盲的感觉。
“这东西怎么看?钱江山你过来看一下这是哪国字儿,我怎么一个都不认识。”
“我看看。”钱江山捡起一张,研究了半天,“不认识,看起来不像字,像某种符号。”
“你们要是看得懂就怪了。”尚野抽走两人手里的纸,跟刚捡起来的纸码齐,统一放进一个长方形的仪器里。
放好的纸被吞到仪器底部的碎纸机里,一张一张的搅碎,再由顶面的放映机投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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