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的小心脏一颤,知道偷钱的事情可能被发现了。
“奶奶,您这是怎么啦?”棒梗强装镇定地问道。
贾张氏猛地站起身,一个箭步冲到棒梗面前,伸手就揪住了他的耳朵。
“小兔崽子,你今天跑哪儿去了?是不是偷了家里的钱?”
棒梗疼得呲牙咧嘴。
“奶奶,我没偷,您快松手。”
“还敢嘴硬,你说,今天为什么没去上学?是不是拿我钱偷摸花了?”贾张氏手上的劲儿又加大了几分。
棒梗梗着脖子,大声喊道:
“奶奶,我真没偷,您别冤枉我!”
贾张氏被他这强硬的态度气得浑身发抖。
“你个小兔崽子,还敢嘴硬,这家里除了你还有谁会偷钱?”
棒梗眼神闪躲,却依旧咬死不认:
“反正不是我,不信你搜,说不定是您自己弄丢了。”
他回来之前,就把剩下的二十块钱藏外面了,他可不会再藏在身上等着被翻出来了。
贾张氏一听,才想起翻兜的事儿,连忙双手朝棒梗的衣服上摸去,可她注定徒劳,全翻遍了也没用。
“奶奶你看,我没说谎吧,真没偷您的钱。”棒梗得意地说着。
“妈,也许真不是棒梗偷的,你不要听信后院林修的话。”秦淮茹替儿子说话。
棒梗听见里面还有林修的事,眼中冒出来凶狠的目光。
他在姓林的那吃了好几次亏,奶奶不信任他居然还和林修有关。哼,等着吧,看贾少爷怎么报仇。
“不是他还能是谁?你就知道护着他,都把他教带坏了。”贾张氏怒视着秦淮茹。
秦淮茹暗暗翻了个白眼,不是你教坏的吗?怎么还倒打一耙?
“棒梗告诉妈妈,今天为什么不去上学?”秦淮茹对儿子不上学很在意。
她希望棒梗好好学习,将来能考上大学,也跟后院林修一样,吃喝不愁。
“妈,老师教的我都会了,所以就和同学出去玩了一天。”棒梗说谎的本事见长,连眼睛都不带眨的。
就他那每次考试都倒数第一的成绩,还敢说都会了。
贾张氏在一旁一直打量着他,突然她发现了什么,伸手去抓棒梗。
棒梗对奶奶一直有所提防,见她要抓自己,连忙后退几步。大声怒喊道:
“我都说不是我了。”
此时棒梗恶狠狠地瞪着贾张氏,那凶狠的目光仿佛要吃人一般。
仿佛面前的不是他的亲奶奶,而是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敌人。
贾张氏被棒梗这凶狠的眼神吓了一跳,手不自觉地缩了回去。秦淮茹也被儿子的样子惊到了,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棒梗见两人都被自己镇住了,转身就往门外跑。
“这孩子,跑什么呀!”秦淮茹反应过来,想要去追,却被贾张氏拦住。
“别管他,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指不定又跑哪儿鬼混去了。”贾张氏气呼呼地说道。
秦淮茹着急地说:
“妈,棒梗自从上次从拘留所回来就有些不正常,您说他是不是在恨我们啊?”
“哎,我早就发现不对了,他已经成白眼狼了。这次本想你能再为我贾家生个男孩,我也有个希望,可没想到又是个赔钱货。我们贾家以后的路啊,怕是难喽。”
贾张氏仿佛苍老了几岁,神情落寞地去炕上躺着了。
独留秦淮茹在堂屋愣神。
她没想到平时最喜欢棒梗的贾张氏,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儿,作为一个母亲,她不希望听到有人说棒梗坏话,可连孩子的奶奶都这么说了,让她不得不多想了。
从那天起,贾张氏就再没提过三十块钱的事儿,仿佛忘了一般。依旧一口一个大孙子地叫着,吃饭时也是给他最好的白面馒头。
至于她是怎么想的谁也不知道,包括秦淮茹也不知道她到底藏着什么事儿。
一晃三个月匆匆而过,春去夏临。
酷热的天气并未给这个时代的工人削减半分热情,他们依旧每日以饱满的精神状态,坚守在各自的岗位上。
轧钢厂
“小林,这篇论文你给翻译翻译,这是我好不容易从别人那里得到的好东西,说里面提到了些新颖的想法。”薛长青拿着几张纸找到林修。
“好的部长,我翻译完就给您送去。”林修接过写着俄文的纸张说道。
薛部长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了句辛苦了就匆匆走了。
林修看着手中的俄文论文,深吸一口气,便投入到紧张的翻译工作中。
终于赶在下班前翻译完毕,确认无误后,他起身前往薛部长的办公室。
见里面没人,他把翻译稿放在办公桌上,用书压住大半,防止被风吹跑。
下班后,他片刻不敢停留,一路骑车来到菜市场。
秋时已经怀孕两个月了,昨晚她突然说想吃鱼,那必须得满足她的要求啊。
挑了一条六七斤的大鲤鱼,打算一半做汤,一半红烧。
回到四合院,和阎埠贵哈拉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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