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渐逝,她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呼!“相幻香轻舒出口气,将银针从拂锦收回,"小锦儿身中之毒已解,剩下的你自己来,不过……你得看好她。” 鹤昀策接住银针,微皱眉头:“不知前辈所言为何?“ “她本身就因本命剑反噬导致的神魂错乱,而今又中毒针,这种情况最容易走火入魔!" 鹤昀策沉默片刻后,恭敬应声,“晚辈遵命。” 相幻香点点头,转身离去。将自己最得意的鸿云针法教给他,他能够领悟哪个地步就要看他自己的本事了。 鹤昀策看着榻上脸色苍白、双目紧闭的拂锦,眼里满是担忧。他伸手探向她的额头。 她的体内有股强大的力量在冲撞,似乎想要挣脱束缚,冲出身体。而她的脸颊上布满了细密汗珠,嘴唇发紫,显然正处于极其痛苦的境地。 鹤昀策眉心一蹙,再度伸手,握住她纤瘦的手腕。 他的指尖刚触及她肌肤,将灼热的气息输送至她脉搏之中。可奇怪的是,她体内那股强横的力量竟然没有半分反抗的意思!它只是任由他传来的真元在自己经络间游走。这令得鹤昀策惊讶不已。 随后,他又用自己的精神去感知她体内的情况。很快,他便发现在她丹田附近的某个位置,正存在着一道无比浓郁的黑雾,正在阻止他对她身体进行治疗。 他立刻调动自己全部真元汇集到指尖,轻轻一点,那缕黑雾便被击散。接着,鹤昀策继续运功为她疏导体内狂躁的能量。直到彻底化解。 当她体内的力量终于安定时,鹤昀策也消耗了许多内力。 他长长舒了口气,擦掉额头渗出的细微汗珠。 -- 翎胥盯着床上昏迷的父亲。 多亏易云药痴相幻香为其治疗伤势,要是来晚一步怕是神仙也难救。 想到这些,翎胥的眼底闪过痛苦之色。 “爹……”翎胥握住父亲的手,低声叫道:“你醒醒好吗?” 良久,他的手才微动了动。 翎胥立马抓紧了父亲的手,眼里满是期盼, 等待父亲清醒。 不知又过去了多长时间,床上的男人缓慢的睁开了双眸。 当看见坐在身边的女儿时,他愣了愣,随后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胥儿。” 他的声音沙哑而干涸。 听得翎胥心中揪成一团,眼睛发酸:“爹……” “孩子,别哭。”别和风抬起另外一只手摸了摸女儿的头顶,苍老却温柔的目光带着浓浓的宠溺:“爹没事。” 别和风醒了,翎胥悬着的心也落下了。 -- 鹤昀策为拂锦送药的时候,发现门是开着的,他心中疑惑,便迈步进去。 拂锦执笛朝他袭来。鹤昀策身手敏捷,侧身闪过,拂锦又转而攻向他的喉咙。 鹤昀策一手端着药,一手抓住拂锦的长笛,逆势后退几米,这才稳住脚跟。 “阿锦!拂锦!" 拂锦却不依不饶地紧逼上前,手腕翻转,长笛如蛇吐信般直刺向鹤昀策的胸口。 鹤昀策避无可避,只得一手胸前格挡。拂锦的长笛击打到了他的手肘,力道之大让他的双腿忍不住微微弯曲。 他将左手的汤药放在桌子上,右手反扣住拂锦的手腕,想要制止她的动作。 哪知他的指腹刚接触到拂锦的肌肤,拂锦竟然猛地用力将他甩了出去。 两人的声响惊动了正在疗伤的谈苏墨几人。 他们匆忙赶来,就看见鹤昀策被拂锦甩飞,鹤昀策后退数步方才站定。 “怎么回事?”谈苏墨皱眉问道,想上前阻止。 “不必。”相幻香拦着他,摇头示意他别插手,目光沉静的落到鹤昀策身上,眼里透露出些许欣赏。 拂锦再度欺身,鹤昀策捻起银针,迎了上去。 拂锦以掌化刀,劈向鹤昀策的脖颈。 鹤昀策顺势握住她的手腕,反剪于背后,将她牢牢控制住。银针轻巧的扎入拂锦的穴位中,她挣扎了片刻,终究无能为力地倒在他怀里。 相幻香点了点头,嘴角含笑转身离去,这么多年来,鸿云针法也算有了真正的传承。 若是拂锦、谈苏墨、知道付今朝会来,他们两一定会躲起来!或者趁着夜色就跑! “小锦儿,你用血气所滋养的长境剑不到万不得已之时,千万不能动用,此剑已联系你的寿命,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