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拂锦微微勾唇,“前辈,但您说遇上了?我们一来,您便寻到我们,还……顺便,救了我几个朋友,还真是挺顺便的,顺便的出现在萧家,顺便的出现在他家的院落里,还能将他们带出来?” 拂锦的手缓缓握紧剑柄,眼中寒芒一闪而过,“不愧是前辈啊。” 先礼后兵,若这人是敌非友的话,她绝不留情。 “哈哈哈~不必客气,既然遇上了总该管一管。”烟鬼尴尬的笑笑:“其实,老夫还有事要办,告辞了,诸位。” 鹤昀策一闪便拦住他的去路,烟鬼又尴尬地拿着烟杆,抬着头转了个圈,反正就是不看他们几人。 明明救了人,自己怎么有种做贼心虚地感觉?烟鬼费解。 “前辈!我想,您应该不会无聊地路过一座院落。”拂锦淡淡地扫过众人,最后目光停在了谈苏墨身上,神情严肃:“而且,前辈似乎对他很关注。恕晚辈冒昧了,不论前辈有何目的,但请不要伤害我身边人,否则,我不介意让前辈付出惨重代价!!!” 拂锦话语中的威胁之意毫不掩饰。 烟鬼脸皮抖了抖,却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模样,“哈,小丫头还是挺聪明的嘛!你也不用套我话了,我就实话实说了。” 一干人静静等待着他的下文。 只见烟鬼摸了摸鼻子,道:“我本是千闽楼射日堂堂主。” “射日堂堂主不是尉迟叔吗?”谈苏墨不解。 “尉迟道杰还活着呢?”烟鬼瞪大眼睛,诧异地问道。 谈苏墨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活着呢。” “他还活着,那我就吹不了了,啧——真没想到尉迟道杰那个小子,竟然真的能找到他身上的破解之法,也算也不枉费他十几年的辛苦。”烟鬼喃喃自语,接着指向谈苏墨:“我本是射日堂上任堂主,如今在西狞当个暗桩,至于尉迟道杰他是我的师弟,我是奉你爹的命令,暗中监视你们。” “既如此,那这一切,便都说的通了。”翎胥微微颔首。 也幸好,不是敌人。 “哦……哦哦哦!!!!”谈苏墨恍然大悟,随即又问:“所以呢?您为什么好好地在千闽楼堂主不当,跑到这西狞这地方当暗桩?” 虽然他知晓千闽楼暗桩无数,遍布各地,但是一堂之主甘愿自降身份,成为暗桩,这实在让人有些费解。 “哎~”烟鬼又抽了口烟,烟雾笼罩着他的面庞,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一口烟罢,他才幽幽开口,“大人的事小孩管那么多做甚?!“ “重要地不是他要偷偷监视我们,怎么一来就凑到我们面前,每一步,好像都不是“偷偷”地吧?这明明就是光明正大!”其寒庭凉声提醒道。 闻言,烟鬼顿时噤声。 这事儿确实做得不够谨慎。 “啧-我都出来十几年了,突然接到任务,那还记得什么这,什么那的,你们可就知足吧。”烟鬼撇嘴抱怨道。天高皇帝远的,竟没想到还真有用得到他的地方。 “老烟鬼,你不会是喜欢上什么姑娘然后才放弃身份,来的西狞吧?”其寒庭凑到烟鬼身边,轻轻抬起他的烟杆,调侃道。 烟鬼狠狠甩了其寒庭一个白眼,没理他。 “借烟消愁,看来是没追到。”敖云清冷的眸子里浮现出一抹笑意,语气中满含揶揄和幸灾乐祸。 听着他两人人打趣般的话语,烟鬼吸了一口,吐出烟圈,“你们懂个屁!我烟鬼堂堂千闽楼前任射日堂堂主,岂会被一女流给勾走心魂?再说了,你烟爷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那不用去勾搭,勾勾手指那就有大把美貌的女子往怀里钻!“ “是啊是啊,那不用去勾搭,只需要一个眼神,就会扑倒在我家烟爷的石榴裙下。”其寒庭顺势插科打浑。 “你闭嘴!”烟鬼白了其寒庭一眼,将烟杆往树干上一磕,烟灰掉落,随即又转移话题道:“别废话了,我得赶紧把任务完成,你们早点离开这鬼地方。” “有什么证据?”拂锦问道,你说是就是,我还说自己是皇帝呢。 “喏——”烟鬼从腰间取下一块玉佩扔来,“你们可以去打听打听,我和萧和惬多年来都不对付,我要是他的人,根本就不必救你们,你们刚才能伤了他,还多亏我先和他打了一架,他还没恢复过来,才叫你们得了手。” 拂锦谈苏墨定睛一看,确实是千闽楼的。 “有些信了...”谈苏墨把玉佩扔了回去。 “烟鬼前辈,您或许知晓‘西狞寒玉’。”拂锦轻启朱唇,缓缓道。 “却有耳闻,此玉传说是由三目银天狼一族守护,守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