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飞醒来看着嘉嘉一直给她靠,他应该是待过这个世界,但是记不得了。没有关系,只要嘉嘉身边就行,在哪个世界都无所谓。
贺飞给嘉嘉揉揉肩膀,她一直没动给他靠,揉好后,把她抱下车,放到床上,用洗脸水给她擦脸,昨天和前天两天晚上嘉嘉陪着他一直没有睡,现在睡得和小猪似的。
周宏宇也风扑尘尘赶了回来,满脸歉意的说“小飞,抱歉,我回来晚了”
贺飞摇摇头说“我没有事,有嘉嘉陪着我。”
周宏宇看着张小嘉,贺飞挡住了周宏宇的视线,平静望着周宏宇说“嘉嘉是我的,大哥你不可以喜欢她。”
周宏宇额头青筋凸起说“我只是看她睡得和猪仔似的而已。”
贺飞一脸幸福的说“嘉嘉担心我,陪了我守夜2天了,没怎么睡觉,现在困了。”
周宏宇说“把地址发给我,明天我去上炷香。”
贺飞想了一下说“明天我也一起去,我忘记给院长妈妈种一棵银杏树了。”
周宏宇拍了拍贺飞的肩说“早点睡。”
第二天清晨,阳光明媚,天气非常好,空气中弥漫着温暖的气息,温度大约在 10 摄氏度左右。三人带着一些必要的物品和工具来到了墓地。当他们到达时,贺飞发现墓地周围有一棵柏树挡住了视线,于是他决定将其挖掉,并种下了一棵美丽的银杏树。这样一来,视野变得更加开阔,阳光也能更好地照射到墓地上。
接着,他们又一起去看望了自己的妈妈。当他们走近墓碑时,惊讶地发现墓前摆放着一束洁白的菊花,花瓣上还挂着晶莹剔透的水珠,显然是刚刚采摘不久的鲜花。这让他们感到十分疑惑,不知道是谁来看望过他们的妈妈并留下了这些花朵。
周庆生回到家里,喝着茶,
宋幼茵回来,看见了周庆生,赶紧说“阿生,这么早回家里了。”
周庆生轻声说“茵茵,坐,我们很久没有静下心聊天了。”
宋幼茵笑着看着他,坐在他身边,说“好,你也好久没有陪陪我了,本来一年一次的旅行今年你忙就没有去!”
周庆生仔细看着她说“昨天我的汽车的刹车坏了,多亏了汽车的全自动备用系统。”
宋幼茵看着他好好的,就没有特别在意随口说“车子要去保养了”
周庆生看着她说“今天我去看了小宇和小飞的妈妈了。”
宋幼茵瞳孔骤然一缩、眉眼间流露出一层伤感,忍着问“为什么?”
周庆生冷笑一声,眉眼间的冷意又深了几分:“我虽然娶了她,但我从未觉得自己有愧于她。从结婚到她离世,我对她毫无隐瞒,我们之间也只是签订了协议而已。就连孩子,都是通过试管婴儿得来的,我甚至都没跟她上过床。但茵茵,小飞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宋幼茵眼神闪烁,不敢直视周庆生,结结巴巴地说:“什么……怎么回事?你不会想说,是我把贺飞给绑走的吧?”
周庆生冷哼一声,语气充满了质问:“难道不是吗?小飞失踪那年,你取出200万,这笔钱你用在哪里了?据我所知,你指使你乡下的亲戚将小飞绑架,并打算将他卖到国外。然而,你的亲戚恰好怀孕,良心发现,不愿造下这等罪孽,想要为腹中的胎儿积攒福报。于是,他们欺骗了你,告诉你已经将小飞往国外贩卖。实际上,他们却将小飞送到了海城郊区的一家私人孤儿院。”
宋幼茵哭着说“阿生,我没有,他们胡说,我真的没有,他们冤枉我。”
“当初小飞不见,我以为是那天我带着小飞一起出去,接了你的电话,小飞才会被人贩子抓走的,看着你和我一样自责,我信任你,没有查你,没有想到真如张小嘉说的那样,是你一手策划!”周庆生语气中充满了失望与痛心,他缓缓地说道。
周庆生顿了顿,深吸一口气,继续道:“当初你和我在一起,我就已经明确地告诉过你,我不可能娶你,因为我的母亲绝对不会同意。但我也向你承诺过,只要你愿意跟着我,我可以保证,我只会有你一个女人,绝不会再和其他任何女人上床。当时,你也是欣然同意的。这二十几年以来,作为一个男人,我自问已经给予了你所需要的一切,包括物质、感情等各个方面。如果你对我们之间的关系有所不满或不同意,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呢?”
宋幼茵冷笑说“你可以结婚,为什么会有小孩?”
周庆生冷冷说“我们是联姻,当初周家的产业陷入危机,急需资金来挽救。白家慷慨解囊,给予了帮助,周白两家当然要小孩!而且这个小孩必须是继承人,就这么简单。不可能拿着白家的钱度过周氏的危机,然后给你宋幼茵的孩子继承周氏集团。”
宋幼茵听到这里,泪水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声音颤抖地问道:“那么,当你父亲去世后,你并没有争取遗产和股票,你认为我的两个孩子根本不配拥有你们周家的财产呢?”她的心仿佛被撕裂般疼痛,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周庆生怒不可遏地抓起茶杯,狠狠地向地面摔去。他瞪大眼睛,满脸涨红,愤怒地质问着:“我他妈不是人渣!我做不出这种拿着别人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