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考途中出了意外不幸身亡。”
霍随继续问:“那尸骨找到了吗?埋於何处?”
听到这一句,霍凝玉暗道不好,忙摇头。
“他碰上了山路塌方,据说是随着滑落的滚石和泥土坠崖了,没找到尸骨,我後来给他立了个衣冠冢。”
“那也就是说,其实你自己也不能完全确定姐夫是不是真的死了?”
霍凝玉深吸口气。
“阿随,我不知道你今日为何突然问起这个,但我和你姐夫感情深厚,他若是没死,定会回去找我的。”
“可事实上你也看到了,我们的孩子都三岁了,还没有他任何消息。”
“你觉得,他还有活着的可能吗?”
对於这番说辞,霍随不置可否,他懒散地拨弄着腰间荷包上的流苏。
“那我还有最後一个问题。”
说到这里目光转向霍凝玉。
“许长生,可是你和姐夫的亲生儿子?”
霍凝玉垂眸,回答得毫不犹豫。
“是。”
事已至此,她别无选择。
当初刚回京时有流言传出,江家并未做出任何回应。
後来江令舟回京,当众否认了他和长生的父子关系。
倘若她现在突然反口,江家定会再次站出来否认让她难堪。
而且霍家的名声还会因为她而受到波及。
承认长生的真正身世,对她而言并无益处。
所以,她的儿子就算事实上不是“蜀地夫君”的种,名义上也必须是。
霍凝玉性格稳重,她的很多心思是不轻易写在脸上的。
因此哪怕撒了谎,微表情上也很难察觉到什麽。
霍随收回目光,语气中略带了几分不解。
“那就奇了,我今日去试探许思危时,他自称是我姐夫。”
霍凝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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