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钟晏带回冰晶血莲后三天,联邦议院正式发布通告——
1阁老伤势已无大碍。
2议员张雯泄露联邦机密,包括并不限于泄露阁老伤势,为潜伏在联邦的奸细传递消息等行为严重违反联邦法律,处以叛国罪。
3鉴于联邦奸细未除,经议院决定开启连续一个月的自查行动,并推选新一届议员。
议院里,钟晏起身离开办公室。这些天他的易感期迟迟过不去,还一直隐隐有些低烧。
脸色几乎白成鬼的钟晏在叶白的终端夺命连环轰炸下,不得已起身准备离开议院,却在下一秒被人叫住了。
“钟议员。”谢逊叫住正要离开议院的人。
“谢议员”,眉头不耐烦蹙起又被迫舒展开来的钟晏微笑转身,“有事吗?”
“也不算多大的事儿。”谢逊亦面带微笑,虚伪的说着感谢的话,“此番,多亏了钟议员,阁老才能转危为安呐。”
“客气了。”钟晏假惺惺同他客套。
“就是不知……”谢逊紧接着便询问:“也不知我们何时能面见阁老。”
……老狐狸,
变着法子来问阁老的伤势。
“这我怎么会知道呢?”钟晏暗自腹诽,笑眯眯将问题抛回去,”不如阁下和其他议员一道去问一下?”
“哎呀……”钟晏故作惋惜,诚心膈应他,“这要不是我有任务在身,我就和阁下一起去了。”
“……那还真不巧。”谢逊眼中闪过一抹嫉恨。
“是不巧”,钟晏话锋一转,看似诚心诚意,“对了,议院整顿自查这事儿我都差点忘了,就着急去执行系统发布的任务,就劳烦谢议员帮忙报备一下吧。”
钟晏:看我不膈应死你。
什么话也没套出,反而要帮忙去人事部门报备的谢逊,几乎咬碎了后槽牙才应下:“……自然可以。”
钟晏保持微笑,“那就有劳了。”
钟晏走后,顾辞才从一旁走出来。
“他简直欺人太甚!”谢逊咬牙切齿。
“他不是一直就这样吗?”相比于谢逊的气急败坏,顾辞可以说是心平气和。
“别着急,慢慢来吧。”
顾辞站在窗边看着钟晏的身影消失在议院大门口,语气平平:“谁让我们这位钟议员背后站的是阁老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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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邦研究院——
钟晏面色潮红,一脸生无可恋的躺在治疗椅上,整个人恹恹的,看着就没什么精神。
“自己摁着。”叶白抽了这人好几管血,而后瞥了他一眼之后提醒着:“听到没有?”
钟晏眼皮都不眨一下,装聋作哑。
“我说的话你是一点都不听啊,钟晏!”叶白深吸口气,也很是气急败坏:“我怎么说的……”
“都说了,让你不要妄动信息素,最近也不要注射强效抑制剂,你——”叶白气得心梗,直言:“你这家伙简直没救了了!”
“照这样下去,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
“对对对对……”
钟晏没什么精力,就连那一头栗色卷毛也耷拉下来了,敷衍着应和对方。
“钟、晏!!!”
叶白险些气厥过去,实在是想不通,他当初怎么就能被这么个泼皮无赖之人给救了呢?
……
“行了,可以了。”
叶白在他的腺体上贴上了治愈贴盖住了上面斑驳狰狞的划痕,语气严肃:“自己注意点儿,未来一个月,绝对、绝对不能再妄动信息素!”
叶白怕他不在意,又重申了一遍:“否则,大罗金仙都救不了你!”
钟晏疼得脸上血色尽褪,愣是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唉!”叶白叹气,见他这个样子就知道他疼得厉害。
毕竟,腺体那个地方对人体有多重要,现在在里面生生植入微型阻隔器就该有多疼。
可偏偏那里还伤痕累累,
不加以干涉的话,还不行。
“要不——”
叶白有些不忍,诚恳建议:“给你来支镇痛的吧。”
“……嗯。”钟晏很轻的应了一声,他实在是没什么力气可言的了。
“睡一觉吧,等睡醒了……”叶白便依言给了他一针后,低声说了句,“再和疼痛作斗争吧。”
说完就转身离开了治疗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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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都查清楚了。”
温漾将这些天收集汇总好的消息一并告诉那人:
“萧楚厌,根据档案记载,今年十八岁,就读于帝国军事学院三年C班……”
……十八岁了。
闻言,江宴清原本翻看文件的指节不自觉收紧,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随即将文件放回桌面上,“说下去。”
“不过萧楚厌这个名字应该是他的假身份。”
“您也知道,帝国萧家的小少爷早在5岁就宣布了死亡。”
那人究竟是不是萧家那个小少爷,江宴清对此不置可否,只问:“他的真实身份呢?”
“起初,我们的技术人员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