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虐肆意,经久苦寒,仅剩心甘情愿,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终日固守在那株生长在料峭崖壁上,历雪经霜、绝无仅有的冰晶血莲。
“怎么了,哥哥?”相伴久了,年轻的伴侣也在磕绊中学着顾惜那人脆弱敏感的一面。
“你把药剂喝了。”江宴清微微侧目,一枚轻的都不能再称之为吻的吻就蹁跹栖息落在他眼尾。
“没说不喝……也没说不给碰,更没有不信哥哥。”
他不吝于言辞,更不失耐心,一下又一下的安抚哄慰,坦诚而热烈:
“好吧,是有那么一点点。”
“哥哥惯于隐忍,可我却想让哥哥肆意。”
钟晏将自己的私心宣之于口:“那些疼痛,我无能为力,但哥哥说出来,我就会多心疼哥哥一分……”
“积少成多,我爱哥哥,就会比哥哥爱我要多一点点。”
“私心里,我也同样希望,哥哥被人宠着、爱着,一如哥哥爱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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