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几乎同时出声,江宴清默认他先开口。
“哥哥,你的手好些了吗?”钟晏属于没话找话,
那人疼不疼的,他其实现在也正在同等程度的体会着,有什么好问的。
“没事了。”江宴清并不知道他知道,出于不欲让人担心的考量,便说了谎话。
但整个右手掌心、指节时刻向大脑反馈得来的痛感却是做不了假的,钟晏清楚他在撒谎。
不过这次,钟晏没有拆穿那人的打算,他本就虚掩在遮挡物后,索性选择了在此基础上就近在沙发旁坐下。
“哥哥是在心疼我吗?”钟晏是笑着问出这句话的。
江宴清回答:“嗯。”
虽然,他之前就知道信息素干扰试剂的事,也……做了一些事,但只要一想起,就还是会不免心疼他的宝贝。
钟晏坐在原地,时刻体会着右手仿佛打碎骨头连着筋,一路深入到骨头缝里的疼痛,也道:
“那我也在心疼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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