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视到了陈永仁的起床气,哪有人敢做出头鸟。
最后陈永仁还感觉不解气,又一脚将聂雨踹翻在地:“说,什么事!”
“如果让老子知道,你们拿一些屁事来扰我睡觉,老子把你们全拉去靶场枪毙!”
“陈顾问,是这样,那辆神秘的轿车又出现了!藤原长官命令你,马上带人封锁租界港口,搜查它的下落。”聂雨老老实实道。
“妈的,怎么不早说!”陈永仁又抽了聂雨一巴掌
聂雨欲哭无泪,这哪里是我没说,分明是你没有给我说话的机会。
“那你他妈在这做什么?”陈永仁指着聂雨吼道:“还不快点带人封锁路口,想等我请你宵夜?”
“是!”聂雨捂着脸快步离开。
一众喽啰急忙跟在他身后。
“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今天辛苦你了。”陈永仁说。
林可馨摇头:“这都是卑职应尽的职责。”
“你先下去睡觉吧。”见她疲惫的样子,陈永仁道。
毕竟,这小娘们可是吃了一粒安眠药。
“是!”林可馨也不推辞,转身回屋休息。
陈永仁走到电话边,拨通藤原近太的电话。
藤原老鬼子此刻已经得知,破译小组全军覆没的事。
它怎么都想不通,自己都不知道破译小组的具体位置,袭击轮船的人,又是如何找到他们的位置。
那可是一艘轮船啊。
怎么会被一辆轿车炸沉?
尤其藤原老鬼子得知,轮船疑似遭到剧烈轰炸时,他脑瓜子更是嗡嗡作响。
那究竟是什么轿车?
不仅能在陆地,甚至还能在海面作战?
针对轿车的搜查结果遥遥无期,他们根本无法知道轿车去了哪。
藤原近太只感觉自己的观念被颠覆。
从时间来计算,那艘轮船根本没有撑多久,否则支援部队岂能看不到那辆轿车?
藤原近太烦躁的挠了挠头,抬手看了眼手表。
聂雨他们应该已经到了陈永仁家,怎么还没有消息传来。
究竟是见到,还是没见到陈永仁?
藤原近太心里刚生出这念头,桌上电话忽然响起。
接通电话。
“藤原长官,那辆轿车又出现了?”
陈永仁的声音响起。
“陈桑?”藤原近太一愣:“聂雨找到你了?”
“我一直在家里睡觉,何谈找不到我一说?”陈永仁故作疑惑。
“藤原长官,聂雨说那辆轿车又对我们发动了袭击?”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藤原近太深吸一口气,简单说了一下情况,隐藏遭遇袭击的人是破译小组这个细节。
“海面?”陈永仁十分惊讶:“轿车怎么可能在海面行驶,这件事太荒唐了,会不会是他们怕担责,故意编的谎言?”
“不可能,因为他们没有说谎的必要。”藤原近太咬牙道:“那辆轿车太古怪了,一会又是陆地,一会又是海面。”
“现在又消失的无影无踪,我怀疑,淞沪一定有人在替他们打掩护,说不定这就是黄鼠狼的手笔。”
“整个淞沪,除了这家伙,我想不到别的人。”
“陈桑,这辆轿车太奇怪了,我们不能再这么稀里糊涂了!”
“是,藤原长官,我明白了。”陈永仁道。
藤原近太刚想再说,就听到门外响起聂雨的声音,老鬼子立刻捂住了话筒:“进。”
随后又随便对陈永仁叮嘱几句,便挂上了电话。
“大佐阁下。”聂雨快步上前,挺身顿首。
见聂雨脸颊带着巴掌印,藤原近太哑然道:“松山君,这是?”
聂雨咬着牙,一五一十的将事情汇报一遍。
“委屈你了,松山君,你放心,等行动结束,我一定会好好补偿你。”藤原近太开始画饼。
聂雨急忙道:“为大佐阁下分忧,是卑职的荣幸,绝不是贪图那些补偿。”
藤原近太点头:“你刚才说,你敲门的时候,林可馨一直在门拦着?”
“是的。”聂雨老实道。
“然后你亲眼看到,陈永仁从屋里出来?”藤原近太追问。
“没错。”
这件事明天找林可馨一问便知,说谎没有意义。
藤原近太皱眉沉思。
林可馨并不知晓其中缘由,既然在陈永仁身边潜伏,愿意维护他,倒也没什么奇怪。
况且林可馨刚来淞沪,和陈永仁并不认识,又怎么可能帮他打掩护。
“你确定陈永仁不是从外面溜回别墅?”藤原近太问。
聂雨挺身道:“确定,当时他家都快被我围成铁桶,苍蝇都别想飞进去,更别说一个大活人了。”
“当时我想推开林可馨,强行闯入,然后陈永仁就开门了…”
说到这,聂雨揉了揉自己的脸。
藤原近太皱眉沉思。
当自己收到破译小组遭到袭击的消息后,便派人守在陈永仁家外围。
这么短的时间,陈永仁不可能做到,炸了轮船,火速绕过街道层层的包围,再将车藏起来,在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