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请了,你难道是嫌我没有礼貌吗?”陈永仁满脸惋惜:“我真的很想掀开你的脑袋看一看。”
‘不然你再咬牙坚持坚持?”
这是请的事吗?
长泽友介脸色大变,极力地往后撤,几乎是吼出了这些话:“别碰我,我已经说了,我愿意交待!”
“你离我远点,别碰我的头,我求求你了,别碰我。”
“我不装硬汉了,我全都说!”
王金虎看向陈永仁的眼神,带着几分惧色和尊敬。
下刀的手又快又稳,没有任何心理变化。
他从来没见过,有哪个日谍进了刑讯室,会有这种反应。
陈永仁根本就不是开玩笑,是真的想活剖了这家伙,数数它有多少器官和多少骨头。
妈的。
和陈长官一对比,刑讯室以前的手段根本就是小儿科。
他简直就是一个活阎王。
想到陈永仁阴冷的笑容,王金虎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寻常人等根本学不来。
陈永仁已经收起手术刀,头也不回道:“王科长,拿纸记录。”
“是!”王金虎一个激灵,拿起文件夹快步走到陈永仁身边。
虽然陈永仁下手狠,但并没有影响正常审讯。
别看长泽友介血流了很多,骨头都露了出来,根本不致命。
就算致命,陈永仁也有办法吊着它一口气,通过心灵控制,让它交代出所有问题。
几乎不用陈永仁多问,长泽友介便自己交待起来。
“姓名,代号,所属小组。”陈永仁冷声问。
有洞察在手,也不用担心这小鬼子撒谎,虽然自己知道,但也得有一个见证者。
迎面看着陈永仁冰冷的眼神,长泽友介老实道:“我的本名是长泽友介,代号杜鹃,隶属于高山小组。”
“这个小组曾经在淞沪遭到重创,不知道为什么又被再次重启,组员也重新招募一批。”
重启?
高山小组这名字确实有点耳熟。
仔细一想,陈永仁才想到,这不就是当初干掉岩田一郎时的那个间谍小组?
岩田一郎这小鬼子,为了让暴雨计划顺利实施,故意放出烟雾弹,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最终还是被识破。
难不成这新任组长,还能和岩田一郎有什么联系?
“继续。”陈永仁冷声道。
长泽友介急忙道:“重启之后,我们便陆续来到渝城,按照组长啄木鸟的命令,潜伏在渝城,伺机潜伏进军统局。”
“后来我发现军统局中,有一个勤务人员跟我很像后,我便将此事上报。”
“按照组长啄木鸟的命令,偷偷跟踪他,熟知他的生活习惯,杀了他,将他尸体埋在家里的小院后,冒充其身份,终于混了军统局。”
“因为他本身又聋又哑,很难引起人的注意,我利用职务之便,窃取了很多情报。”
这点倒是和陈永仁看到的履历无异。
王金虎飞快在纸上做着记录。
“啄木鸟在哪?”陈永仁又问。
“我没见过组长…这一点我真没说谎。”长泽友介眼神闪过一抹惊恐,似乎是担心陈永仁不信,急忙解释。
“我们的组长很谨慎,哪怕是传递情报,都不会和我们见面。”
“放屁。”王金虎脸上横肉一抖;“那你怎么将你获得的情报传递出去?”
长泽友介急忙道:“我好不容易才打入军统内部,除非很重要的情报,平时我也不会联系组长。”
“吴义方家院里有一个树,每当我窃取到重要情报时,都会在树杈上绑一根红丝带。”
“这样他们就明白我有重要情报,会给我留下暗语,然后我再按照暗语,找到信箱所在。”
“对了!”
“就在几天前,组长给我下达了一个新的任务,他让我找到一支名叫黄鼠狼的特工小组!”
草拟吗!
听到黄鼠狼三个字,陈永仁有种想骂人的冲动。
“黄鼠狼小组?”陈永仁故作疑惑。
你小子还真和黄鼠狼有缘分,刚接到这任务,就撞到了小爷的枪口上!
敢查我?
你们已有取死之道!
“据说是一支战斗力很强的间谍小组,目前只知道这一个代号。”长泽友介闷声道:“上级命令我,想办法调查清楚他们的人员架构。”
“我尝试过调查,但却没有什么进展,于是我怀疑这是一个级别很高的间谍小组。”
那你就要试试,就逝世了。
陈永仁一番审讯一下,长泽友介也老实交待出联络暗语。
“陈长官,您看这些记录…”王金虎将审讯记录递给陈永仁,情绪十分激动。
等了多久。
终于他妈的抓住一条大鱼。
这可是立功的好机会。
“陈长官,我这就派人去他家,试试能不能…”王金虎摸着脑袋兴奋道。
话没说完,便被陈永仁打断:“不行!”
“说不定有人在暗中监视长泽友介的住所,我们贸然过去挖尸体肯定会引起他们的警惕。”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