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乱世里虽经历折磨,但内心总能找到绝处逢生的机会和勇气。”
“我为什么要经历折磨?家兄家姐把我照顾得很好。”
“令兄是研究经济哲学史的,而我,是外科医生和心理学者,学经济知未来发展,史学晓前朝兴替,哲学善化险为夷,医学起死回生,心理学可见微知着,从这一点看,我与令兄不相上下。”
沉默拉长了时间,好像过了很久。守岁钟声响起,打破沉寂,已经新年了,听到鞭炮声也陆续传来,俞灿睁开眼,一时无比清明,仿佛刚刚打个盹已经恢复了精神,用标准东京口音的日语问了句废话:“樱庭先生的外祖父贵姓?”
听到这句询问,樱庭子郎一副掌控者的自豪神态:“东条。”
俞灿似笑非笑,状似无意看了一眼内室的照片,假装好奇地问樱庭木郎:“照片中的老人家就是您外祖父?那这位中年人是您父亲?”
“是我的舅舅。”樱庭木郎回答,
“俞小姐见过在下的舅舅?”樱庭子郎问。
“面熟,也许在哪个医院实验室还是医学杂志上见过。”俞灿认真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