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走后,那几名女佣便开始的了打扫之程。
傅紫荆所住着的那间房被留到最后才去打扫。
在去往清冷少女房间打扫的过程中,忽地楼上传下来了一道激烈的声响。
‘哐嘡’的一大声。
声音很大。
像是什么东西被人狠狠的砸向了地面一样,这道哐嘡的激烈声响响起的时刻,两名女佣头顶上的那天花板似轻微颤了颤。
见状,两名女佣像是极为有模切似的一般,当即转头互看了对方眼。
其中一人开口说:“是大小姐发脾气了?”
“看样子应该是。”
另外提着水桶,单手拿干净毛巾的女佣摇头叹息:“其实也不管大小姐发脾气,毕竟一般人同一首曲子练习了上千遍都练不好,心里不烦躁才怪呢。”
要是她的话,早就烦得把整个家都给掀了吧。
又岂会是砸东西这一点呢。
两人想罢之际,似统一的一样,低头快速往傅紫荆的房间赶去。
还是早点打扫吧。
早点打扫完也可以早点回佣人房去休息。
带着打扫时要用的工具些,在清冷少女的房间里环视了一圈下来,最终仍然是无从下手。
“不是,这房间也太干净了?”一点要打扫的地方都找不到!
“是啊,怎么会有人的房间这么的干净呢。”
这样的人还真她们俩给遇上了。
“那这到底要不要打扫?”其中一人扭过脑袋询问身边比自己先进傅家半年的同事。
“要啊。”放下水桶,撸起袖子作势一副开工的样子:“就算是再怎么干净也得打扫,不然要是让先生知晓了,我们可吃不了兜着走的。”
“好吧。”
年纪稍小的那个低头叹气,认命吧,这富人家的钱可不是好拿的。
二人在打扫的时候,遇上了整个房间的最后未打扫的一处。
是一个长方形的白色木箱。
这便是傅紫荆临走之时特别、刻意嘱咐不让她们两人去触碰的珍贵东西。
盯着眼前的白色木箱看许久时长,年纪稍小的那个女佣拿不定主意,于是转正身子仰头眺望询问:“姐,这里也要打扫吗?”
听到声音的另外一人立即放下自己手中的动作,挺直腰杆,回头看去,嗓音坚定无比:“要。”
在看上一眼后,仍然出声:“整个屋子都要打扫,不可遗落。”
“可是她说了,不让我们俩碰这东西。”说罢之际,年纪稍小的这个女佣,还特地的抬手指了一下安静摆放在自己面前的白色木箱。
“挪开就是了。”
行吧,挪开就挪开。
反正是为了打扫这里的卫生,又不是她刻意想去触碰的。
这怪不得她。
“那姐,你来帮一下,这东西看着好大,我估计一个人搞不定。”
那昂首点头,便向其处走去。
二人在搬运的过程中,年纪稍小的这个女佣一时手滑,白色木箱就这样从她手里滑落了下去。
随着‘哐嘡’的一声骤然响起。
原先白色木箱上的锁扣因掉落在地的缘故,从而被打开,里面的东西恰好有半截露在了外边的空气中。
白色木箱打开的霎时间,两人顿然感到一阵冰凉气息。
“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啊,怎么这么的凉?”凉意还那般的大,像才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冰块一样。
凉飕飕的。
眼底泛起疑惑神色的二人纷纷低头定睛一看,木然有些许的呆愣。
俶然,二人中某一个呢喃细语:“这是……一把琴?”
还是一把不同于常的琴,其琴身的颜色也与之现在市面上的大部分大不相同!
整把琴看上去很漂亮,有一种高洁的纯美。
甚至……还有点吸引人,让人不自控的想要去靠近它,去触摸她。
这不唯一在场的两人被这把七弦的古琴给吸住了目光,慢慢地,二人异身同动作的伸出往琴身探去。
眼神透着一股诡异的,异常的痴迷……
陷入诡异痴迷中的二人丝毫没发觉,她们的身后正徐徐靠近一道纤细的娇美身影。
攸地之间,一道清然的女声将其两人猛然拉回现实。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
这声音是大小姐!
被傅玉婷声音拉回现实的两个女佣,顿时满面惊恐,其中一个人纷速放下手中东西,回头望少女:“我们在打扫房间——”
至于女佣后边嘴里说了些什么,傅玉婷根本就没听见。
亦没有去注意到。
因为此时此刻,她的一整个心全扑在了她们手上拿着的半截白色琴身上!
这把琴....好美!
“这把琴是?”傅玉婷蹲下去,抬手拨开了挡在面前的两个女佣,一双眼半毫米也挪开的紧紧盯着泛着点点耀眼白光的琴身看。
“这把是那位小姐的。”
闻声后的傅玉婷眼底划过一抹诧异,这个东西是傅紫荆的?
“我们俩刚刚在打扫卫生不小心给弄掉了,我们不是故意的大小姐,请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