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铎慢声问:“你是钟意人家有钱有权,还是钟意他年纪大,比你成熟?”
唐观棋用力摇着头,根本不敢承认。
应铎的下巴抵在她肩膀上:“钟意这种温文尔雅的类型?”
“在外面温文尔雅。”应铎温柔入骨的声音带着,“但你听不听得懂他问你‘是否确定做私募’是什么意思?”
唐观棋感觉到后背的拉链被拉了下来,她立刻捂着前胸的衣服,不让礼服滑下去,这条裙子是抹胸的,如果前面也滑下去,她就相当于光着。
她用力摇头,表示自己不懂他说的意思,不要在这里这样弄她。
应铎还在慢悠斯文地和她普及道理:“如果你说不确定做私募,他就要拉你去做信托了。”
他的气息抵在她耳畔:“你猜他是做什么产业的?”
唐观棋的汗毛都要竖起来。
之前不知道,现在她知道了………是做信托的。
唐观棋后背的拉链被完全拉开,看似衣服还穿在身上,光滑的背已经完全抵到应铎的衬衫上了,他的手从拉链的开口伸进来,摸到前面。
她要挣扎,却被他的手摁得牢牢的,控得她一动不能动,有羞耻的感觉涌上来。
对面周竹文用过的茶杯中,热茶仍然飘热气,人都还刚刚走,说不定此刻去摸沙发,沙发都还有周竹文坐过的余温。
落地窗完全展露着,就算这里是周围最高的一层,夜色也浓郁,哪怕她的衣服看似还好好穿在身上,应铎只是从后面抱着她,她都感觉自己好似暴露在青天化日之下,马上就会被人看到。
他还问她:“观棋,你怎么不说话?”
唐观棋无力反抗。
她怎么说话?她说话不奇怪吗?
她无助地伸手虚虚捂着自己的脸,生怕有哪个人今天刚好申请飞个无人机,就从这个窗口飞过。
脸红得滴血。
但她没遮严实,应铎从侧面看见了,却没有放过她,还略严肃了些:“脸这么红,是在想谁?”
她没回应。
应铎就落下惊天炸雷的一句:“在想周竹文?”
他声音温沉性感:“你猜周竹文床上功夫有无好过我?”
唐观棋的脸红得哪怕涂了粉底都完全透出来,像是猴屁股一样,如果她能说话,她一定要骂他死变态老变态。
死老东西。
应铎看她不理他,还握紧她的腰,温柔地逼她回应:“嗯?”
她疯狂摇头,她的长发都钻进他衬衣领口,去骚扰他胸膛。
结果应铎故意把她的“不知道”理解成比不过:“你都未试过,就说不是,是不是太片面了。”
唐观棋更难堪了,手压在他的大腿上打了他一下。
但应铎却没有停止,反而继续说:“刚刚和他站得这么近,是不是很想被他抱?”
她无法回答,他就说:“已经被我抱腻了,是不是?”
唐观棋从来没有觉得不能说话的困扰有这么大。
但凡他换个这刻可以说话的人,现在包房里已经满是污言秽语了。
他此刻一定被骂穿。
“我这样抱抱你就腻了,回去怎么办?我同你接吻,是不是会一点感觉都无?”应铎似无奈又纵容地感叹,
“你接吻时把我当成周竹文,感觉会不会好点?”
他的宽容令人尸寒。
唐观棋已经无法摇头了,她摇头表示什么他都会曲解她的意思,然后再让她难堪。
死变态。
她一手抓紧自己的裙摆,一手尽力提着衣服抹胸的位置,生怕裙子掉下来。
应铎的嘴还未停:“如果现在抱着你的是他,你是不是会很害羞很享受?”
她从未觉得能说话是个令人憎恨的优势。
但这刻她希望他是哑巴。
应铎在她礼服内上下其手,声音还似乎不明白她心思一般:“怎么不答我,是默认?”
唐观棋提着自己的裙子,终于空出一只手去打他,应铎一边摸她一边打,打到她自己手心都红了,他都没停下来。
她终于认输了,眼尾都泛上红色,拿手机颤颤巍巍打字:“我不中意周生,我钟意你,我不跟他乱搞。”
果然,在她衣内乱动的手停了:“钟意我?”
她拼命点头。
应铎似怜爱地摸摸她:“原来你还对我有意思,我以为已经在找下家了。”
她用力摇头。
他终于停息,把下巴靠在她单薄肩膀上,就这样抱抱她。
室内安安静静的,她被抱得感觉好像什么都未发生一样,缱绻又温柔,就像情侣普通的拥抱,如果他的手不停留在奇怪的地方的话。
唐观棋艰难把他的手掰下来。
这次应铎倒不固执了,顺着她的意思就放下来。
唐观棋立刻抓到机会,提着裙子站起来,把自己的裙子拉上去,奈何拉到一半就拉不动了。
应铎看她好似逃亡急着要穿衣服一样,起身,抬手去拉她的拉链,帮她一下拉到最上面。
唐观棋在他过来那一刻还抖了一下,怕他是要脱掉她的礼服。
好险,他是帮她拉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