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在平板上打字:“那些小孩都是因为残疾被遗弃的吗?”
“大部分是,世界上有很多父母其实没有当父母的自觉。”应铎温声解释。
她无由来的有母性泛滥:“我想去看看。”
“好,我安排时间。”应铎莫名被她的态度触动。
如果她成为他们孩子的母亲,应该也会有温柔厚重的责任心。
应铎在想他们的孩子,唐观棋却忽然写:“你今天香水味好重。”
应铎低头看一眼字,有些意外地和她说:“今天我冇喷香水。”
唐观棋:“?”
嘴硬。
应铎确定没有:“你闻到什么味道?”
唐观棋还很给面子:“可能是熏衣服的香薰太重,要不你去冲凉?”
应铎自己闻不到,但乖乖顺从:“好。”
他把唐观棋放下来,唐观棋立刻把披肩重新披上。
应铎去洗澡,她收拾东西,准备下午回天使私募,和拉斐尔汇报情况。
翻遍包包都未找到门禁卡,过了片刻,想起自己的门禁卡好像落在浴室里。
一回来就洗手,随手就放在洗手台上。
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应铎还在洗澡。
洗手台和沐浴区中间还有磨砂玻璃门,其实不是没有坦诚相见过,只是灯光太暗她未看清。
唐观棋故意未敲门,走到浴室前,轻轻扭动门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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