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愿神情中带着几分好奇,接过了那精致的木盒。
当她轻轻打开木盒的瞬间,璀璨的光芒仿佛要从盒子里溢出来。
好家伙,里面琳琅满目地摆满了珠宝首饰。
有温润通透的翡翠手镯,翠绿的色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生机;
有圆润饱满的珍珠项链和耳环,珍珠散发着柔和而迷人的光泽,每一颗都仿佛诉说着岁月的故事。
细细数来,少说得有二三十件名贵首饰,每一件都堪称巧夺天工。
那熠熠生辉的景象让她忍不住惊叹出声。
“这也太多了。”
安知愿忍不住惊呼出声,眼中满是惊讶与惊喜交织的复杂神情。
“不多,你三番两次救我帮我,这是你应该的,就收下吧!”
对方诚恳地说道,目光中满是真挚与感激。
安知愿望着对方,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抵不住这些珠宝首饰的魅力。
“那好吧!谢啦!”
方维明给她准备的转场拍卖会就三件首饰,实在是太少了。
而现在有了这些新得的珠宝,正好把它们凑在一起,想必能在拍卖会上大放异彩。
安知愿心里默默地盘算着,这些宝贝可都是无比珍贵的,都是致富的财路呀!
她可得小心谨慎地对待,到时候找个合适的时间给他送过去。
安知愿眼神中充满了珍视,动作小心翼翼,轻柔地将这些宝贝一一整理好,仿佛对待世间最易碎的珍宝。
待她将木盒稳稳地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后,回到萧景衍身边,询问一些关于行刺一事。
一句话落下,气氛显得有些凝重。
“我已经派人暗中调察了,不过线索很少,一时之间怕是很难查出幕后之人。”
萧景衍的眉头紧锁,神色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
为了找出真相,他已经偷偷命人画下那日为首之人耳后的图案,派自己的亲信四处暗中调察。
“目前也只能这样了,我后天要跟未凝去江州几天,所以你这几天就……”
萧景衍听到这个消息,眼中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些失落和伤心。
心里很是不舍,希望能和她多些相处的时光,可是她也有她自己的事情要做。
她是自由之身,他不能将她绑在自己身边。
纵使心里难过,表面上他却强装镇定,微微一笑,“这几天我不会过来,等你回来之后我再来。”
虽然脸上挂着笑容,只是那笑容中带着一丝勉强。
“你后日几时去?”
安知愿并未察觉出他眼底的那抹难过与不舍,回复道,“九点飞机,八点得赶到,七点就得起来。”
萧景衍看向她,眼底升起一丝祈求,“那我叫你起床,可好?”
叫起服务?
安知愿的脸瞬间通红,这头牌可真多功能呀!
既免费又能做饭送珠宝,还会叫醒服务。
两天后,沈未凝猜到安知愿肯定贪睡起不来。
便一早就来到药店叫醒她,谁知道她不仅醒了还把要带的东西都收拾好了,身边放着个箱子。
“你醒这么早?不符合你的人设啊!”沈未凝疑惑的看着她。
安知愿眉头微挑,嘿嘿一笑,“我使用了头牌的叫醒服务。”
“头牌来了?”沈未凝环顾四周,“人呢?”
“这几天不是去江州嘛!他来叫醒我就让他回去待几天了。”
“这服务不错,赶明儿个我也去找个男保姆。”
“……”安知愿嘴角一抽,早知道就不提这茬了。
师兄,我对不起你呐!
阿门!
安知愿和沈未凝赶到机场突降暴雨,航班延迟,她们只能在继续等。
“这雨要下到什么时候啊!”
安知愿趴在玻璃上看向外面停在大雨中的几架飞机。
沈未凝刚挂断电话,听到她这句话回复道,“我已经跟黄总通过电话说了这边的情况,如果时间来不及,我们到时候直接去现场,他到时候会跟会场的工作人员打好招呼。”
“那要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安知愿正准备转身时,竟然看到有架飞机启动了。
“哎哎哎!那架飞机怎么狗狗祟祟的走了?”
安知愿指着玻璃外慢慢滑行的飞机,震惊不已。
那架飞机,偷感极强。
沈未凝经常看向飞机上写的某东二字,异常淡定道,“正常,它经常狗狗祟祟,旱地拔葱,要淡定。”
“???”安知愿不解,“这么牛哄哄的。”
延迟了两个小时后,她们终于坐上飞机。
飞机起飞后,安知愿难以抑制内心的兴奋,眉飞色舞地与沈未凝讨论着此次古董鉴别会可能出现的珍稀宝贝。
“未凝,你说这次会不会有很多没见过的古董?”
安知愿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这次她也从萧景衍给她的木盒子里挑选了几样首饰带过去。
沈未凝参加过几次类似的鉴别会,不像安知愿第一次参加,如此兴奋。
她则显得沉稳许多,轻轻合上手中的古董资料,微微一笑。
“虽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