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不戒没有丝毫犹豫,朋友该做的他都做了,硬要陪着送死那就不是义气而是愚蠢了。
“你死了,我替你报仇。”不戒淡淡的给出承诺。
“借您吉言嘞,要是我真死了,等您练到内景,也去宫里给哥哥我闹一回,一刀剁了那狗皇帝的狗头,哦,顺便把太子也剁了。”
“好。”
两人一唱一和,谈笑间便要剁了这世间权利最大的人的脑袋,老太监在马车里听得额头直跳,寻思着要不要把这俩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拽出来好生操练一番,至少也得让他们没力气扯淡才行。
于是赵玉书和不戒被赶下车,代替了两匹骡马,一人一辆拉着囚车往前走,圆真摸着圆滚滚的脑袋坐在囚车上,看着不戒恒吭哧吭哧的拉车,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坐了一会儿,嘿嘿一笑,一本正经的打坐诵经起来。
赵玉书迎着夕阳眯着眼睛,停下囚车看向道路的尽头,一座又一座城池之后,便是巍然耸立的东都,而那里,是否还有朋友在等着自己?
而那个一头白发的女子,会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