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
这不是季庶妃的房间吗?
其实大家都想问这个问题。
不过只有勇于岑溪问出来了。
昭王云淡风轻道:“瑞瑞进了这房间直哭,闹人的很,本王便与他们两个换了房间。”
就这么轻飘飘的,把锅背到了才五个多月的孩子身上。
众人呆愣,真的假的?
闻侧妃看了几眼被破开的窗户,好奇问道:“表哥,都说小孩子性子敏锐,那小子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危险?”
“应该是吧”昭王移开了话题:“你们怎么都来了?都休息好了?”
这个话题大家都能回答。
瞬间整个房间里都是各种轻声软语与昭王说话的声音。
安抚好众妻妾,昭王这才令王妃把人都带走,另外今日无论去哪里,其身边都要多带几个人。
王妃很快应是。
众人心里一阵感动,王爷这是关心在她、她、她……吗?
等人全部走出去之后,岑溪也跟在王妃表姐身边往回走,她觉得这个季云卿运气也太好了吧,这都能阴差阳错躲过去?
想了想说道:“表姐,你不觉得这其中有问题吗?会不会是那季云卿已经被......”
王妃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她,语气严肃:“休要胡说,她若出事坏的是整个王府的名声,你以为你能讨的了好?”
“表姐,你别吓唬我,就算出事也是她行事不谨慎,说不定暗地里背着人干了什么不要脸的事情,关我什么事?”岑溪不屑撇嘴。
“到时候以讹传讹,说不定传出去的就是岑侍妾你品行不端,水性杨花”
岑溪心头一惊,“是谁在偷听?”
她刚想骂那人不长眼,结果一转身,看到闻侧妃正站在身后阴恻恻盯着她。
想骂的话瞬间不敢说出口了,闻侧妃从上辈子到这辈子,都不是个好性子的人。
她条件反射的放柔了语气,以免对方刁钻刻薄的找茬说她不尊敬:“侧妃,你怎么可以偷听我们说话啊?”
“我可不是偷听”
闻侧妃往前走一步,岑溪不自觉地往后退两步,见状闻侧妃轻笑一声:“我恰好路过,光明正大的听!”
她不屑的看没忍住躲在王妃身后的女子一眼,“原本以为你在对王妃进献谗言,没想到你就是单纯的背后说人小话,你是幼稚的小孩子吗?”
“你......”
“你什么你?行了,我还有事,王妃,我先行一步。”
闻侧妃说完,带着下人径直离开。
被闻侧妃这么一搅和,岑溪原本想到的小话也说不下去了,憋了半天,她才憋出一句:“表姐,侧妃对你好生无礼!”
“行了,你无事的话,趁着现在还有时间,再多多的上香求子”
王妃说完之后也离开了。
岑溪愣住,表姐怎么直接走了,她有说错什么话吗?
刚刚侧妃就是对王妃表姐很无礼,表姐不该是对侧妃不满的吗?
她也没说错啊!
香儿站在后面听的都为主子着急。
主子啊!
王妃能不知道侧妃她无礼,能不知道对她只是面上勉强过得去吗?
但凡王妃要是能收拾的了闻侧妃,还用主子你来提醒?
这点岑溪当然想不到,她娘岑夫人是一家主母,后宅妾室都乖的不行,在她眼中这才是正常现象。
至于她自己,虽然是做妾,但她可是以王妃的表妹身份进府的,身份上自然不同。
原以为那几个男人穿着打扮破旧,应该都是寻常的地痞流氓,谁知道经过一番审问得知,其中有一个居然是将军府的世子!
“镇宁将军府的世子?”
昭王费解的回忆一遍当时的情况,确定以及当时他肯定没见到什么类似于容貌出众、气质不凡、谈吐不俗的大家公子。
那几个人是一个比一个邋遢,一个比一个丑陋,一个比一个肾虚,瞧着要多埋汰有多埋汰。
而镇宁将军,那可是常年镇守边疆的人,威名赫赫,年轻时候打赢了不少战役。
其子十几岁就上战场,大大小小的战役经历了不少,获得了不少战功,也是一员虎将!
到现在这对父子还都在为朝堂效力,非常值得敬佩。
镇宁老将军姓刘,膝下唯有一个刘大将军,刘大将军也只有一子,现在留在京城。
据说是体弱,自幼无法习武,但聪慧过人,才华出众。
以前听到这消息的时候昭王还感叹过,真是可惜了。
所以他怎么也想不到,那个据说体弱的、未曾谋面的刘世子就是几个地痞流氓中的一个!
那过来禀报的侍卫刚开始也觉得不可置信,可是那人说的有鼻子有眼儿的,不像是假的。
最重要的证据是,从他身上搜出来一块品相极好的玉佩。
这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昭王就很费解:“他一个世子,为什么要扮成地痞流氓?”
还打扮的那么像?
连他也没看出来破绽。
侍卫也百思不得其解。
一个将军府世子,他什么美色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