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莹虽然了解何大清,可事关许大茂的生死。她也顾不得许多,抹着眼泪,哀求道:
“大清哥,最后在帮我一次行吗?就当我求你了,我就大茂这么一个儿子,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以后怎么活!”
“大清哥,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帮我跟平安兄弟求求情,放过我家大茂吧!”
说着,陶莹噗通一声,跪在何大清面前。
何大清看着跪在地上,不停抹泪的陶莹,心里也是一阵酸楚。
可又能怎么样呢?难道还真让他和自家兄弟求情不成!
何大清将陶莹扶起来,无力的拒绝道:
“陶莹,你起来吧!许大茂这事儿,我真的无能为力!”
陶莹还以为何大清的态度松动,眼中闪过喜色,劝说道:
“长兄如父,平安兄弟是你一手带大的。只要你开口,他一定不会拒绝的!”
“是啊!长兄如父!陶莹,你既然知道长兄如父这个道理。更应该知道我的态度:我虽然帮不上平安的忙,但也绝对不会拖他的后腿!”
何大清说出这话时,对陶莹的态度冷硬不少。
“大清哥,难道你就眼睁睁的看着我,后半辈子无依无靠?你就不怕我去找陈雪茹闹吗?”
陶莹不可置信的看着何大清,她没想到何大清会如此绝情。心慌意乱的陶莹,下意识的威胁道。
何大清见陶莹威胁自己,有心不再搭理这个女人。不过看着陶莹凄惨的模样,还是心软道:
“你还有月玲,以后生活上遇到困难,你还可以找我,怎么就无依无靠了?”
“对了,月玲!大清哥,你就算不为我,也要为月玲考虑吧!大茂是他的哥哥,先不说兄妹二人的感情。”
“如果大茂被判了死刑,作为死刑犯的妹妹,你让她怎么见人。以后月玲的工作、学习,也会受到影响!”
不死心的陶莹,又开始拿许月玲说事儿。
陶莹这话确实难住了何大清,他可以不管许大茂的死活,也不在乎陶莹的威胁。但他不能不为许月玲着想,再怎么说,许月玲也是他的女儿。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记住,咱们两个人再没有半分情谊!你只是许月玲的母亲!”
“还有,咱们两个的事情,我会和雪茹讲清楚!以后,咱们就不要见面了!”
何大清说完这话,转身离开,没给陶莹继续开口的机会。
看着何大清决绝的背影,陶莹知道她跟何大清最后一丝情谊被她亲手斩断!无力的跌坐在地上,失声痛哭。
娄家,娄晓娥昨天睡的有些晚,刚刚起床。等她来到客厅,就看到桌子上还冒着热气的早餐,旁边还有一张纸条。
歪七扭八的写着:看你睡得挺香,就没打扰你。早餐在桌子上,记得吃。何雨柱留!
明明很满意,却言不由衷道:“字写的可真丑!”或许这就是女生独有的傲娇吧!
想到昨天发生的事情,娄晓娥觉得脸上隐隐发烫。
别误会,何雨柱、娄晓娥二人,目前还没发生任何实质性的接触。何雨柱之所以给娄晓娥买早餐,也是受何平安所累。
昨天何平安本来是宽慰娄晓娥,没想到弄巧成拙,直接把人给说吐了。娄晓娥孤身一人在北京,没个朋友疏导,搞不好会留下心理阴影。
刚开始,何平安是打算让自家媳妇开导娄晓娥的。可不凑巧,杨依依在忙着跑采访没时间。
无奈之下,何平安只能把主意打到自家大嫂的身上。至于侄媳妇于莉,算了吧,搞不好两个人一起哭。
何平安千算万算没想到,自家大嫂见到娄晓娥后,居然生了其它的心思。陪娄晓娥闲聊一会儿后,便借故有事,叫来何雨柱帮忙。
正在家里休息的何雨柱,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稀里糊涂的拉了壮丁。察觉娄家只剩下他和娄晓娥两个人,尴尬的挠头道:
“陈姨火急火燎的把我叫过来,说是救命!我看你脸色确实不太好!”
“咱俩好歹是一起对付过许大茂的战友,有事儿言语一声,我一定给你办的漂漂亮亮的!”
看着何雨柱这副不自在的模样,娄晓娥紧张的情绪总算有了些许缓解。
时局紧迫,她这次回来没有联系娄、谭两家亲戚。何雨柱算是娄晓娥在北京唯一的熟人。
招呼何雨柱坐下后,娄晓娥倾诉起自己的害怕和彷徨。
“什么,许大茂那孙子居然敢雇人扒你衣服。走,今儿柱子哥带你替天行道!”
何雨柱一听娄晓娥的遭遇,起身就要找许大茂算账。
“坐下!坐在这别动!便宜你了!”说着娄晓娥将头靠在何雨柱的肩膀上,闭上眼睛。
何雨柱身体一僵想要挣脱,可看着憔悴、苍白的娄晓娥,最终也没说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何雨柱突然感到肩膀有些湿润,低头才发现原来娄晓娥正在无声的哭泣。
“这个……那个……对吧!”何雨柱虽然结婚多年,可这种情况他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真能干,我到现在都还没杀过人呢?这样的话何雨柱就算在白痴,也知道不对。
可除了这些,他实在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