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营帐后,却发现晏知没有回来。
而后又从卫兵口中得知,晏知已经在自己的营帐睡下了。
战洵夜心情有些复杂,之后便由他去了。
等翌日一早,他晨练过后,才吩咐伙房准备了一碗姜汤,打算带给晏知,顺势缓和一下关系。
可还没走近营帐,便听不远处青松鬼哭狼嚎地嘶喊着:“公子!您醒醒!”
战洵夜愣了愣,不由得加快脚步,大手将帘子一掀,便见晏知那个侍从扑在床沿哭喊。
他大步上前,将那人从床边扯开,一张烧得通红的脸便映入眼帘。
战洵夜一怔,伸手探了探床上之人的额头,然后便被烫得瑟缩了回来。
他不由得看向青松,忍不住带了点愠怒:“你是如何照顾你家公子的?”
青松哑然。
不是您让夫人被掳走,她受寒受冻,才突发急症的吗?
可他哪敢质问将军,只说:“军医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将军放心。”
但战洵夜却没听他说,只弯腰把被子里的人一卷,将床上的人抱了起来,转身朝营帐外走了出去。
青松一愣,反应过来后,只能在后面追:“将军,您干什么呀?我家公子正在病中……”
战洵夜受不了他在后面扯嗓子嘶喊,只好解释道:“这营帐冷,去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