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墨渍。
他不明所以,只跪下俯身道:“父皇,儿臣不知何错之有?”
“不知?”泰成帝站了起来,把手上的奏报扔了过去,同时让李德全把人叫来,又道,“你好好睁大你的眼睛看看!宫外都敲了鸣冤鼓了!”
大皇子精神一振。
动作慌乱地捡起地上的奏报,粗略看了一眼,立即便反驳道:“父皇!冤枉啊!儿臣对此事全然不知!”
面对矢口否认的儿子,泰成帝有一丝恍惚,难道他当真不知?
但他没有立即就信,反而冷哼一声,说:“见到证人再说冤枉,也不迟!”
证人要宣进宫,要花费好些时间。
等到人真的来了,泰成帝的气也消了大半。
而那些还站在一旁,等着皇帝说正事的大臣,也不敢出声打断。
只约摸猜测着,这是皇上的家事。
他们是不是应该出去啊?
但皇上气成这样,看来未必是小事啊?
大皇子低着头,失魂落魄地跪在地上。
直到那位证人来了,才缓缓抬起头。
只见一位挽着妇人发髻女人,匍匐在地上,重重磕了个响头,才说:“臣妇参见皇上!民妇相公是邕州知县,数月前进京状告大皇子私造兵器,却惨遭大皇子杀害,如今不知所踪!还望陛下为臣妇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