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太子宠着,以至于不知道世道险恶。
这样的人,在东胡练武场上,容易被人反激,让她出面挑战战洵夜。
而后又容易被人教唆,在去燕赤和亲的路上,对战洵夜进行刺杀。
她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被人按照预先设定的路线走。
就像在这万州,都似乎要发生什么。
姜婉宁低头沉思着,她暂时只看出些苗头,还没瞧出事情的全貌。
战洵夜一直看着姜婉宁,看着她笑完,忽然又皱起了眉头,便问:“怎么了?”
姜婉宁摇摇头,道:“走吧,今日宣王殿下设宴,可得好好饱餐一顿。”
战洵夜睨她一眼。
果然,她说完又补了一句:“可惜将军受伤了,只能吃青菜白粥,不然被裴大夫看见了,定是要说您了。”
战洵夜瞧着她“小人得志”的模样,只觉得心头痒痒的,像是有几千只蚂蚁在噬咬攀爬着。
他顿时沉了脸,道:“既然晏先生已经饱餐一顿了,正好今晚的药,便由晏先生来为我上了。”
姜婉宁:“?”
不是,没听说谋士要为将军上药的啊。
现在又不是战时,人手不足的时候。
战洵夜身边也有卫兵伺候,让她去做这种事,成何体统?
算了,战洵夜什么时候有过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