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如此动荡时期的人,即使后面逐渐过渡到和平期。
也会像他那样,对任何事都持怀疑的态度。
若用后世的话讲,那属于战后创伤应激综合症。
现在,应当也逐渐有所缓和了。
听着姜婉宁这么说,战洵夜很高兴,他连忙凑近一步:“……那你为何?”
姜婉宁看着他凑过来的身影,连忙后退一步,说:“报效国家是大事,为将军考量,也是为燕赤考量,将军好,燕赤也好。”
听到这话,战洵夜也明白了:“你就没有一次,对我暗生情愫过吗?”
姜婉宁看了他一眼,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不打击到他。
她犹豫了一会儿,刚启了启唇,便听对面的战洵夜摆手止住。
他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才说:“我知道了,你不必说。”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后院。
半晌,连枝和琼枝才从远处的假山后出来。
连枝看了姜婉宁一眼,有些担忧。
琼枝也望着国公爷离去的背影,惆怅不已:“夫人,您为何不让国公爷进房?”
瞧着如今,国公爷应是都知道夫人的身份了呀。
国公爷明显是在乎夫人的,不懂夫人为什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