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支香。此事也与二殿下阐明了,可没想到,最后传来的,却是先夫战死的噩耗。送信一事,也不了了之。”
高氏说得详细,泰成帝的脸色却越来越乌云密布。
最后他重重捶了捶桌面,震怒道:“休要胡言!你可知污蔑皇子是死罪?!”
高氏忍不住流下一行眼泪来,或许是想起丈夫死去后,她带着儿子苦苦煎熬,在京中受尽冷眼,以及种种说不清的委屈和无奈。
她悲戚道:“臣妇句句属实!若有一句谎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二皇子见高氏说得这么决绝,立马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同时对皇帝哭喊道:“父皇!她胡说!她胡说啊!儿臣没有让她写什么信,儿臣根本没去过什么寺庙!父皇可一定要相信儿臣啊!”
泰成帝看着二儿子这般哭喊,有些于心不忍。
而这时,六皇子又站出来添了一把火:“二哥空口一句相信,就以为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吗?弟弟这里,刚好抓拿了你当时把信送入军营,所调派的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