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迫不及待地拿起武器架上的弓箭,随手搭弓,瞄准远处的箭靶。
只见她屏气凝神,目光坚定而专注,手臂稳稳地拉开弓弦,那姿势优美而有力。
“嗖”的一声,箭如流星般飞射而出,直直地飞向靶心,精准无误地扎了进去。
秦如婳的脸上绽放出骄傲而灿烂的笑容,转头看向萧景煊,兴奋地说道:“王爷,你看,我的技艺可没生疏!”
萧景煊眼中满是赞赏,微笑着回应:“如婳,你这箭术着实精湛,令人赞叹。”
秦如婳放下弓箭,目光又被一旁的飞镖吸引。
她信步走过去,拿起几枚飞镖,手臂轻扬,飞镖瞬间脱手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凌厉的弧线,纷纷命中目标。
她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接着,她又瞧见了武器架子上的长鞭!毫不犹豫地握在手中。
只见她身姿灵动,手腕轻抖,那鞭子犹如一条灵活的火龙在空中飞舞,呼啸生风。鞭梢所到之处,扬起一片尘土,气势非凡。
萧景煊在一旁看得入了神,眼神中既有对她的喜爱,又有深深的敬佩。
待她停下动作,萧景煊赶忙迎上去,递上一块手帕,温柔地说道:“如婳,你如此多才多艺,真让本王刮目相看。”
秦如婳接过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娇嗔地说:“这算什么,以后还有更多让你惊讶的呢!”
回屋后,萧景煊即刻让人精心准备了一大桶热气腾腾的水。
秦如婳满心欢喜地踏入桶中,舒舒服服地泡着,那放松的姿态仿佛世间的一切烦扰都已离她而去。
又是一夜涟漪,柔情蜜意弥漫在整个房间。
第二日清晨,东方的天空刚刚泛起鱼肚白,萧景煊便已穿戴整齐。
他身姿挺拔,龙章凤姿,临走时,看着仍在睡梦中的秦如婳,他的目光中满是宠溺与温柔,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下,而后便转身离开。
秦如婳这一觉直睡到自然醒,萧景煊临走时特意吩咐春花秋月几人切勿打扰她,所以这四个丫鬟便一直在外面耐心候着。
直到听到屋内传来她起床的声音,她们才小心翼翼地进屋来伺候。
“春花,你怎么不叫我,竟然一觉睡的这样晚!”秦如婳慵懒地打着哈欠说道,声音中还带着几分迷糊。
“王妃,王爷走时吩咐的,不许打扰您,让您睡到自然醒!”春花笑着回应。
“好饿啊!饭好了吗?”秦如婳揉了揉眼睛,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
“早备着呢,就等王妃起来呢!”秋月端着水盆快步走进来。
秦如婳用过早膳后,想起今日是好友顾君珩和白晓茹出发回南越国的日子。
她赶忙让人准备了两箱子的新婚贺礼,又精心梳妆一番,便匆匆坐上马车前往醉月楼。
当她到达醉月楼时,顾君珩和白晓茹正在楼下焦急地等待着。
“如婳姐,你可算来了!”白晓茹快步迎了上来,拉住秦如婳的手,眼中满是不舍。
“我还以为你忘记了呢!”白晓茹眼睛湿润,委屈巴巴。
“晓茹,这么重要的日子,我怎么能忘呢!什么也不及你重要!”秦如婳抱着她,轻拍着她的后背。
“晓茹,这一路山高水远,你们可要多加小心。”秦如婳的声音有些哽咽,眼眶微微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顾君珩走上前来,拱手说道:“如婳姐,多谢你的贺礼,此去南越,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
秦如婳强忍着泪水,说道:“君珩,晓茹,无论相隔多远,我们的情谊永远不变。”
“以后若是在南越受了委屈,一定要写信告诉我,哪怕千山万水,我也定会为你们撑腰。”
白晓茹轻轻靠在秦如婳的肩头,抽泣着说:“如婳,我真舍不得你。也不知道这南越的风土人情我能不能适应。想到以后不能常见到你,我这心里就跟刀割一样难受。”
秦如婳紧紧拥住白晓茹,声音颤抖:“晓茹,我又何尝舍得你。但你和君珩能有这般美满的姻缘,我真心为你们高兴。只是这一分别,不知何时才能再像从前那样相聚欢笑。”
顾君珩也说道:“如婳姐,你在这边也要好好照顾自己,若有机会,我们定会回来看望。”
秦如婳点点头,从怀中掏出一个香囊递给白晓茹:“晓茹,这是我为你绣的香囊,带着它就当我陪在你身边。见香囊如见我,想我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
白晓茹接过香囊,泪如雨下:“如婳,你的心意我懂,我会一直带着它。我真希望时光能倒流,我们还能像以前那样无忧无虑地在一起。”
秦如婳又看向顾君珩:“君珩,晓茹就托付给你了,你可不能让她受一点苦。”
顾君珩郑重承诺:“如婳放心,我定会让晓茹幸福。我知道你们情谊深厚,日后我定会带着晓茹回来看你。这里也是我的第二个家!”
几人又说了好些贴心的话,直到出发的时辰已到,顾君珩和白晓茹才不得不登上马车。
秦如婳站在原地,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她久久伫立,不愿离去,心中满是对好友的牵挂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