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堂之上,三皇子党的大臣们一个个义愤填膺,言辞激烈。
“皇上,景王妃秦如婳必定是刺杀三皇子的凶手,此事证据确凿,不容置疑!”右相拱手说道,脸上满是笃定的神情。
户部尚书紧接着附和:“皇上,景王府向来嚣张跋扈,此次行刺定是蓄谋已久。那景王妃行踪诡秘,定是幕后主使!”
大理寺卿卢海峰站出来,“圣上明察,景王妃一介女流,这并非武功高强,怎么可能是刺客?纯属无稽之谈!”
左相跟着出列,“圣上,小女只是柔弱女子,怎会翻墙进去三皇子府,又能全身而退,绝无可能!”
“圣上,景王府狼子野心,妄图颠覆朝纲,必须严惩,以正国法!”又有大臣大声疾呼,声音在朝堂上回荡。
三皇子此时站了出来,一脸悲愤,拱手说道:“父皇,儿臣险些丧命,这景王府实在胆大妄为,还望父皇为儿臣做主!”
与此同时,千寻历经艰辛,终于在乡下找到了内奸的妻子。那女子惶恐不安,千寻好言相劝,她才拿出内奸留给她的一封信。
信中内奸详细说明了原委,原来是三皇子府的人以他家人的性命相要挟,逼迫他诬陷景王府。
秦如婳此时带着内奸的妻子以及这封至关重要的信件,昂首挺胸地来到朝堂之上。
她目光坚定,不卑不亢地说道:“圣上,臣妾带来了能证明景王府清白的证据。这是内奸的妻子和他留下的信件,上面清楚写明了一切皆是三皇子府的阴谋!”
秦如婳将信件呈上,皇上仔细阅览后,龙颜大怒。
“大胆!竟敢诬陷景王府!”皇上怒拍龙椅,“此事另有隐情,凶手另有他人!今后谁若再无端猜疑,损害景王府名声,朕定不轻饶!”
三皇子见状,脸色骤变,急忙说道:“父皇,这或许是景王府伪造的证据,儿臣确实遇刺受伤,此事千真万确啊!”
皇上怒目而视:“住口!证据在此,容不得你狡辩!”
朝堂上众人噤若寒蝉,秦如婳终于为景王府洗清了冤屈。
三皇子傻眼了,原本证据确凿,如今变成了他构陷~怎么回事?
皇上怒视着三皇子,厉声道:“你身为皇子,竟为了一己之私,构陷景王府,实在让朕失望至极!”
三皇子脸色煞白,慌忙跪地,声音颤抖:“父皇,儿臣知错,儿臣也是一时糊涂,被奸人所蒙蔽。”
文帝冷哼一声:“糊涂?你这糊涂之举险些酿成大错!从今日起,罚你在府中闭门思过三个月,不得参与朝政,好好反省你的过错!”
三皇子叩头谢恩:“儿臣谢父皇责罚,儿臣定当深刻反省。”
文帝接着说道:“还有,你府中的谋士和参与此事的相关人员,一律严惩不贷!朕绝不允许此类阴谋诡计在朝堂之上横行。”
“是,父皇。”三皇子唯唯诺诺,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
文帝目光威严地扫视了朝堂众人,郑重说道:“此事到此为止,若再有类似诬陷忠良之事发生,朕绝不姑息!”
众大臣纷纷跪地,齐声道:“皇上圣明!”
文帝挥了挥手,示意退朝,转身离去,留下三皇子瘫坐在地,满脸懊悔。
退朝之后,三皇子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府中。他瘫坐在椅子上,眼神中充满了懊悔和不甘。
“这次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没想到那秦如婳竟能找到证据!”三皇子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
他的谋士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说道:“殿下,事已至此,还是先听从皇上的旨意,闭门思过,等日后再寻机会。”
三皇子怒目而视:“都是你们这群废物出的馊主意,害得本皇子如此狼狈!”
谋士们都不敢吭声,纷纷低头。
而在景王府中,秦如婳等人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次多亏了小姐机智,才能化解危机。”千寻笑着说道。
秦如婳微微叹气:“只是经此一事,与三皇子算是彻底结下了仇。日后还需更加小心谨慎才是。”
“千寻,派去接应舅舅的人,可有进展了?”秦如婳眉头紧蹙,美眸中满是焦虑,不知为何,内心始终无法放下那份牵挂与担忧。
“回小姐,他们已经探知了霍将军等人的所在位置,然而霍将军等人如今深陷敌围之中,咱们派出的人手实在有限,根本无力营救霍将军他们。”千寻神色凝重,脸上布满了愁云,露出深深的无奈。
“舅舅他们被包围了?那岂不是极度危险?”秦如婳听闻此言,娇躯一颤,顿时从椅子上霍然站起,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别担心小姐,目前他们暂时还算安全,敌人一时半会儿也难以攻克云霄城。”千寻赶忙出言安慰,试图抚平秦如婳心中的不安。
“没事就好!但还是得尽快解决他们被围的困境!否则时间一长,迟早会被困死在里面啊!”
秦如婳忧心忡忡,双手紧紧攥着衣角,在屋内来回踱步。
此时,飞夜快步走过来,拱手说道:“王妃,您不妨派人去向王爷求救呢!王爷定然不会对霍将军的困境置之不理!”
秦如婳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