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得仔细地听一听。
马上就轮到她发言了。
王长生这把到底有什么目的和操作,她最好能搞清楚,这样才方便她自己接下来的发言可以更好的与王长生进行配合。
甚至于,王长生起跳了预言家,她都可以选择不起跳。
这不是滴滴代跳,只能算作另类的警下预言家。
毕竟王长生没有选择给她发金水。
不过也正因为她验出了王长生是金水,对方如果要操作,她在这个位置最好是能配合得上。
只是她又应该如何配合。
到底是继续起跳,还是隐藏下去,就得认真地倾听对方的发言与逻辑才行。
比如王长生如果发了她查杀,那她就必须要起跳预言家身份。
这便会衍生出几种可能。
第一种就是王长生退水,脱掉预言家的衣服。
第二种,则是王长生认为自己在骗他,硬刚在警上不退水,她自己出局。
至于第三种可能,则是他们两个人一起被打进狼坑,一张吃毒,一张扛推。
当然好在王长生并没有把查验发到她的头上,更不是一张查杀。
所以对方接下来究竟要如何做,她心中可是好奇的紧。
与此同时,王长生的发言仍在继续着。
“查验5号是我二选一选出来的,我摸到预言家之后,第一反应要验的人就是5号或者6号,这两张牌跟我连着打了这么多把,全都是同一阵营,也一起连胜了这么多次,所以这局我又拿到了预言家,就很想知道他们这把的身份跟我一样是好人,或是走在了我的对立面。”
“之前因为验过6号,所以这次我就直接验了5号,结果是一张金水牌,还好,既然是同一阵营的话,我们要赢那就依旧连胜,要输则一起贡献出自己的首败,还可以。”
王长生的话语恳切而真挚。
5号9000听了简直要泪流满面。
“原来长生大神的想法跟我竟然是一样的!我们都想成为彼此的助力!”
王长生并没有在首夜验人的心路历程上耗费太多的时间。
他继续道:“至于我为什么选择查验6号和8号,也很简单。”
“警上一共六张牌,3号和我悍跳,不是小狼就是大哥,11号我认为是女巫,那么作为首夜吃刀的3号,就只能是狼大哥在跟我起跳。”
“所以我第一张牌会开警上的6号,这没有什么不能理解的吧?”
“前置位一张悍跳,一张女巫,后置位还有我的一张金水,在3号是石像鬼的情况下,我不认为警上会没有小狼,因此第一警徽流开这张6号,她如果是好人,那么9号是我可以直接打死的牌。”
“并且9号的发言也是在警上画圈圈,我没听出来他一定是好人还是狼人,甚至连他到底偏向哪个阵营都没有听到。”
“不过我就不验他了,感觉他这种发言不是很值得我一验,我只需要通过验出外置位的牌来定义这张9号即可。”
“如果6号在这个位置选择悍跳的话,那我就不要6号了,晚上单验一张8号,6号直接跟3号一起被打进狼坑,且6号只能作为一张小狼,那么9号就成了好人。”
“如果6号不选择起跳,那我还是按照正常的警徽流来打。”
“各位也不要说若是6号起跳我为什么不再留一张警徽流,首先这个板子里并没有守卫之类的牌,除非女巫第一天没有开药,那我还可以再留一张警徽流。”
“然而前面的11号已经起跳了女巫,并说出了他的银水是3号石像鬼。”
“在我认掉11号是女巫的情况下,今天晚上我肯定是必死无疑的,也就没有必要多留一天警徽流了,反正我也活不到那个时候。”
王长生耸了耸肩,虽然他的状态没有3号那么高亢,但却更加的自然与随意一些。
声音清冷而蕴有磁性。
在他发言的过程之中,外置位的好人对他说的话情不自禁就想要表示信服。
“至于验8号就单纯是因为他在我另外一边,我想如果他是金水的话,还能让他给我在末置位号一下票,当然如果验出查杀就让他先发言嘛。”
“不过我的这张警徽流倒是没有去奔着狼人摸,我想验出来一张金水接任我的警徽。”
“我为什么会觉得警下的8号可能是好人?”
“因为我不太认为6号和8号在有可能同时作为两只狼人的情况下,不去选择夹刀我这张7号。”
“所以我觉得我去摸8号,大概率能摸出一张好人,至于6号我就不太确定了,因为我没太听出来9号的身份,所以6号的狼面还是有的,就看她一会儿会不会跟我悍跳了。”
“她如果不悍跳,其实我不去查验她都行,因为大概率也是一张金水了,那9号就得进狼坑,这些都没什么可说的,正反都要看6号起不起跳,此刻说再多都是些废话。”
当王长生说到这里。
夏波波已经听明白了对方的暗示。
他是让自己不要起跳!
“可他如果要跟我滴滴代跳的话,为什么不直接给我发金水呢?”
夏波波思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