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么多东西,不愧是能进入全国总决赛的顶尖职业选手!
王长生再度感受到了来自真正职业选手的强烈压迫感。
之前都是他以身试的压人,现在成了一张平民,换了一种视角,他倒是能更深一步的感受到场上的波涛汹涌了。
能坐在这个场上的人。
没有笨的。
即便有表现出来的笨蛋,也只是他对于自己的判断太过于自信。
这是自负,而不是愚蠢。
当然,自负在某种程度上而言也可以被叫做愚蠢。
但此蠢非彼蠢。
若是坐在这张桌子上的人真有蠢蛋的话,那么这个人甚至连某些选手的自负发言都聊不出来。
“不过拿到了平民,反而会更有意思啊。”王长生面色平静,只是眼神中却带着些许的笑意,与许久未感受过的,强烈的刺激感。
这种程度的对战,才更容易让人热血沸腾啊!
【请2号玩家开始发言】
2号是狼群的凉峰。
上一把他很幸运的没有出局,没什么作用的苟到了最后。
这一次他果断上警,准备多发发言。
皱眉凝神片刻。
他缓缓开口道:“第一,我不是狼人。”
“第二,我之所以在戴盔之前去抿你9号牌的身份,有两个原因。”
“一个是我注意到了开牌时你的表情变化,我自然而然想要多观察一下。”
“一个呢,就是我的个人原因了,我打游戏以来,摸狼的次数并不是很多,所以我的人狼状态总是很难统一,因此我就想在抿人这一块多下点功夫。”
“如果哪一天我作为狼,发言不好,起码第一天带刀砍走个女巫也是不错的。”
“因此我就养成了习惯,即便我作为好人,不论什么底牌,我也会去抿一抿神的位置,如此一来,大家习惯了我作为好人也会抿神的举动,等我摸到了狼人,别人自然也会给我比较高的宽容度。”
“这就是我正在为自己,也是为别人建立的,属于我的数据库。”
“这个解释我不知道9号你能不能认下呢?”
“当然,我没太抿出来9号你到底是什么身份,我只是感觉你非狼即神,但看你瞪我那一眼,我觉得你就不太像一张狼人了。”
“还有啊,退一步讲。”
“凭什么只有作为狼人才能抿人?或者说凭什么抿人的牌都要被定义为狼人?”
“好人难道就不能去抿你的卦象了吗?”
“女巫需不需要抿?预言家需不需要抿?哪怕是猎人牌,都得在第一天稍微看一看别人的卦象吧。”
“万一他吃了首刀,女巫还不救他呢?”
“其次除了神职牌,平民,作为没有视角的牌,除了听发言,抿卦象是不是他们唯一能辅助自己判断别人身份的依据?”
“所以,狼人好人都可以抿,为什么你觉得我在戴盔之前抿你,我就一定是狼人?我也给你9号解释过了,你就不要再继续打我了。”
2号的发言其实有些强盗逻辑。
因为在9号的视角中,他是被抿的那张牌。
天然他就会对2号带有敌意。
2号抿完了人家,现在反手说一句,我凭什么不能抿你?
那你要抿,你就在开牌时好好看看别人的卦象。
为什么还在戴盔的前一秒,看了人家,还要冲人家笑,还不允许人家起身打你?
2号凉峰依旧在继续发着言。
“聊一下前置位的两张预言家。”
“在12号发7号查杀的时候,我是偏向于想要站边12号的。”
“因为当时我特地多留意了一下7号的表情——没有什么表情。”
“然而就是因为我觉得他什么反应都没有,这种反馈才很怪,你都被狼人发查杀发到自己头上了,居然还对此完全无动于衷,就好像早有预料一般。”
“因此我觉得7号有可能是只狼人,毕竟之前的这么多局游戏里,大家都试图去分析7号玩家的面部表情,想要通过抿出他的卦象,来判断他的身份,而无一例外,全以失败告终。”
“可是当12号聊出我2号有可能是6号跟7号的狼队友之后,我就不可能再站边12号了。”
“当然,12号最后是给自己留了一点点空子,没有把我彻底打死,反而聊出来让我去倒勾你这种话。”
“那么对于我而言,你的这个空子只是你说给外置位的牌的,我不管是冲锋还是倒钩,你很显然都已经定义为我是狼了,既然左右我在你眼里都是狼,那么我就不可能再去站你的边。”
“除非你告诉我是你12号思考量太少,只顾着打6号跟7号,为了打压你眼中的两只定狼牌,才把我给卷了进去,但我想你如果真的作为预言家,也不屑于会向我来表水的吧?”
“所以我在这个位置可能会选择站边6号了。”
“同时,12号的发言中,有不小的篇幅都在攻打6号玩家缺失了8号的视野。”
“可他为什么不直接在第一警徽流里去开掉这张8号呢?”
“反而留了一手11号跟4号顺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