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我认为偏向于像是一张好人牌。”
“毕竟5号是这个不想站边我的女巫的银水,我想如果12号是狼,没有必要在这个位置起跳女巫来拍我。”
“以及一轮下来,都没有人针对过12号,所以我就默认12号是真女巫了。”
“那5号就是真银水,我不认为大哥能开在5号这里,所以5号我认为是偏好的一张牌,希望你一会儿可以跟着我直接把8号给投出去。”
“还有9号玩家……”
光辉转过头去,看向自己的金水,目光复杂,神色幽幽。
怎么要对话这么多张牌啊……
为什么都不能像人家7号白昼学者一样,直接找到自己?
她微微一叹,嘴巴一撅。
“要是你们都能找到我的话,人家白昼学者也不用在这一轮起跳了。”
“你9号是我验出来的金水,你说我第一天查验你的心路历程,没有8号玩家聊的饱满,但我确实在第一天就抿了你的身份不太好。”
“谁能知道验出来你是一个好人呢?我确实就这样验了,我作为预言家,验了谁就是谁,我也不可能白天起来说我没有验你,我验了7号是张金水啊。”
“现在女巫还打你是我们团队的大哥呢,因为他们很难凑齐我的狼坑,而你自己知道你的底牌,你是大哥吗?”
“现在狼队已经全部开始站起来冲锋了,还有好人混迹在其中,让我分辨不清。”
“你作为我的金水,我真的想劝你回回头吧,不要被狼队傻傻地牵着鼻子走了。”
事实上,光辉的发言能力并不是很强。
这一点,在一旁一直听着的王长生已经察觉到了。
如果说8号是个老油条,这演技说来就来。
10号虽然也会演,但她又不是狼,而是摸到了一张真正的预言家,自然没必要去演。
所以她的真情流露,就需要依靠她的发言能力,以及所想要表达出的逻辑关系来支撑。
可尽管光辉曾经参与过的几局比赛让她名声大噪。
但场上的人也说过。
那不过是种直觉罢了。
这种直觉,如果让10号拿到一张女巫牌,或者骑士牌,再不济拿一个平民牌去站边,甚至拿狼去砍人。
都远比他拿到预言家牌来的有用的多。
就和王长生的挂一样。
只不过这种直觉时有时无,不一定准确,也不像王长生一样能知道所有人的身份底牌罢了。
如今她拿到一张预言家,她不需要去干嘛,也不需要去站边,因为她本身就是边。
如果她的发言不足够优秀,想让一群刁民认下,尤其是还自诩聪明的刁民,其实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这也是王长生果断在这个位置起跳身份强势站边10号的原因之一。
总归他跳出身份,好人不可能出到他,晚上狼队在他以及狼大哥技能的摆布与博弈中,也很难刀掉他。
所以他跳出来,如果能往回拉一拉那些个摇摆不定的破平民,第一天先出走一只狼,他和狼大哥的博弈也会轻松许多。
只是现在听10号的发言,虽然也没有太差,但逻辑依旧不够坚硬,完全听下来,是有些让人失望的。
“唉,这轮到底谁会出局,还得打上个问号。”王长生在心中憾叹了一口气。
10号光辉也知道她作为新晋不久的狼人杀职业选手,尽管偶尔会拥有远超常人的精准直觉,说不定她的第一天警徽流就能摸出来一张查杀。
但这些都是之后的事情,此时此刻,她的直觉对她而言,完全没有任何的帮助。
她只能依靠自己相比于其他老成的职业选手而言要稚嫩太多的发言,去打动外置位好人的心。
想到这里,光辉不由悄悄地瞟了一眼王长生的方向。
“他们到底是怎么以平民或者预言家的身份,发出那么爆水的言的?”
又一想到还没听到自己的更新发言,王长生便能悍然选择起跳自己的学者身份来站边她。
10号光辉的心中一时之间竟不由泛起了浓浓的感动。
同时她也更加坚定了自己要好好发言的决心。
“11号在警上的发言明显是很难拿得起一张狼人牌的,女巫攻击11号,我认为是他拿到了女巫的身份,又被一个未知底牌的人攻击的应激反应。”
“所以在攻击11号以及我的人中,12号是需要被单独摘出来的一张牌,他的话根本不能听,也不用听。”
“因为是他攻击11号在先,他又不是预言家,他在那里操作什么呢?”
“打到狼人也便罢了,但这次他打到的是两个好人,其中还包括一个真预,这完全就是得不偿失的操作,只会拉低我10号预言家的面。”
“所以我并不认为警下11号让12号好好表水有什么问题。”
“且,9号你不想站边,我那么你认为我的团队在哪里?11号你觉得他真的是一张狼人牌吗?”
“11号是被12号女巫主动打进我团队里的,除掉11号,除掉你9号,唯有一个我认为可能还是一张钩子的3号站边我。”